祁放摇摇头,帮他涮杯子,又倒壶茶,余光瞥见周越恒手搭在腹部,他从兜里摸出另颗巧克力,再次递给周越恒。
“去催催菜。”祁放凑近周越恒,极小声说。
耳语伴着青年潮热呼吸,他瞬亲密,又瞬游离,没等周越恒表露出什反应来,祁放就起身离开,林盂拍完照回来,刚好看见祁放离开背影。
“他去哪儿?”林盂拉开椅子坐下。
“催菜。”
,直钓到天擦黑,众人才收杆准备离开。
远处农家乐灯火已经在夜里亮起,不太清晰人声传来,祁放把自己和周越恒杆并收好,拎着水桶去推轮椅。
林盂偏头看眼他动作,提议道:“来吧,你提着东西不太方便。”
他本意是想帮忙,暗夜中却觉察到祁放瞬戒备。
祁放并没松开搀扶着轮椅手,而是将水桶转递给林盂,又讨巧道:“麻烦林哥。”
周越恒捻着手中巧克力,耳廓还残存着低语拂过微麻感。
没手头阻碍,他推着轮椅走上小路,林盂低头看眼水桶中活蹦乱跳肥鱼,兀自笑声。
钓上来鱼基本活不成,带回家也不新鲜,把钓上来几条鱼全交给厨房做顿全鱼宴,祁放挨着周越恒坐下,看桌上人互相调侃。
此时正是饭点,人多得很,菜吩咐下去,好长段时间也没能上菜,早过周越恒晚间饭点,他单手抚着胃,和众人调笑着。
席间有人意外发现横梁外飞只鸟,林盂几人过去拍照,说是珍稀动物,周越恒困顿得很,懒得参与,转头看祁放也没动。
“不去瞧瞧?”周越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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