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穿吗?”周越恒问。
“合身。”祁放笑得餍足,他半跪下去,沾水打湿周越恒身体点点为他清理。
周越恒倚靠着头枕,疲累地闭上眼,不多时,祁放搬个矮凳坐在他头侧,指腹压在周越恒发间轻轻按揉。
身体酸胀在浮水中慢慢消退,周越恒睁开眼,祁放低头凑得很近,遮住头顶射下光晕。
祁放轻柔吻印在周越恒额间。
眼镜被祁放取下,眼前面庞变得模糊不清。
周越恒抬手摁在祁放脑后将人压近,终于瞧清他脸。
祁放眨动长睫、深邃眉眼与挺拔鼻梁,手指点点描画过去,令人脊背发麻感觉从尾椎直震颤到颅内,越来越强硬力道中,周越恒单手掐握住祁放脖颈,湿濡汗水令祁放差点滑开,祁放见状,又主动凑近些。
“哥,”祁放低下头去,让周越恒手指稳稳地衬在脖颈处。
“好爱你。”
周越恒在生意场上极少有决策失误时候,但感情不是生意场,周越恒预判老是在祁放身上失效。
连绵春雨本该过去,又轰隆响起惊雷,雨丝和微风从敞开窗户渗入,带得卧房也片潮湿。
祁放很乖顺,可野性难驯,在尝到肉味后,狗崽也变得凶猛。
“祁放——”周越恒昂起头,汗水顺着脖颈线条滑到胸膛。
“哥,”祁放哑着嗓子,啃咬他身上咸湿热汗,沉迷于在周越恒身上留下淡红印记。
“哥。”祁放拉起他手。
“嗯?”多日未曾
海面遭袭风,bao,周越恒突逢场剧烈颠簸,他深吸口气,手腕下压,将祁放带到胸前咬住他嘴唇。
“祁放……”周越恒克制着喘息,他骂声:“狗崽子。”
结束后,周越恒是被祁放抱进浴室,祁放裸着上身只穿条西裤,周越恒低头去看,发现祁放穿是自己裤子。
周越恒被放进浴池,暖意盎然,他伸手勾住祁放裤缘。
祁放知晓他想问什,解释说:“随手抓。”
祁放点火技巧十分奏效,他时刻关注周越恒反应,或轻或重,周越恒被祁放搂在怀里,艰难地意识到安稳掌控感在离他远去。
从他对祁放说“接受”开始,他就递交主动权。
但被动不是周越恒喜欢方式,祁放看出他神色间异样,学会徐徐图之。
身体相连时刻,连灵魂都在震颤,周越恒拧起眉头又被祁放轻柔抚平。
残疾后切高强度运动都与周越恒没关联,周越恒闭上眼像躺在片汹涌海上浮木,祁放是他能依托唯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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