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这里……”
“别,别这样。”
沈静姝被他指得有些痒,身子往旁侧侧,脸颊有些红,“婚戒回去就带戴,这总行吧。”
陆时晏轻扯下嘴角:“可以。”
沈静姝:“那你松开,时间不早,得洗澡睡觉……”
他冷不丁问,那根戴着婚戒长指微屈,冷冰冰戒指轻碰上她嫣色唇瓣,仿佛在提醒着它存在。
这个不合时宜问题,叫沈静姝愣怔两秒。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突然这样问,但她如实答道,“婚戒放在家里首饰柜里,登台演出,手上不能戴任何饰品,戒指又那贵重,怕放在酒店弄丢。”
他们婚戒是专门找意大利高级珠宝设计师设计,价值百万,那样贵重东西,她可不敢随便带出来。
这个解释,叫陆时晏眼底郁色稍褪。
是她丈夫,是她人生里不可忽略个角色。
纤长眼睫轻颤,她唇瓣微动:“……”
还没等她回答,男人忽然低头,吻上来。
急促吻,带着数十天思念,在她唇舌间肆虐扫荡,吞噬着她气息,占据着她呼吸。
这个背后接吻姿势,叫她毫无抵抗力量,只能任由他亲着。
“嗯,是得睡觉。”
他俯下身,低沉嗓音透着几分意有所指暧昧,“去吧,洗快点。”
沈静姝耳尖顿时泛起绯红,咬着唇从他怀里钻走。
直等回到浴室,背脊抵在门边,她心脏仍旧跳很快,腿也莫名开始发酸。
十天没见,今晚怕是有她受。
但想到化妆间里,那个小白脸看向沈静姝目光——男人是最懂男人。
“回去搞条细链将戒指串起,你挂脖上。”
他垂下头颅,惩罚性地轻咬下她耳垂:“省得招蜂引蝶。”
沈静姝被咬得吃痛声,双清凌凌水眸不解地望向他:“哪里招蜂引蝶?”
陆时晏黑眸微眯,手指抬起,从她眼眸点点往下游移,经过鼻子、嘴巴、下颌……
她觉得他好像要将她吃般。
也不知道过多久,那钳制住脸颊长指总算松开。
他略抬起头,离开她水色润泽红唇,犹觉不够般,指腹还重重摩挲着,去碰她牙齿,由着她咬,眸光透着几分浓郁欲。
沈静姝眼神迷离,无意识咬着他手指,轻喘着气。
“你婚戒呢?怎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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