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望月古镇回来后,除晚上睡觉,他习惯性将她捞在怀中,之外就再没什亲密动作。
现在突然坐在他腿上
这男人,怎连这个醋都吃?
她轻咬下唇,走上前,主动拉住他手:“这不是想着,当面跟你说,给你个惊喜。”
掌心柔软触感,陆时晏眸光微暗。
她就盈盈站在他身前,温声细语与他说话,还主动牵他手。
手掌不禁捏紧,臂弯稍用力,就将人拉到腿上。
他回过神:“很好。”
没有珠翠头面,没有丝竹管弦,却依旧能叫人感受到昆曲之美,这大概便是她天赋。
“怎发现能唱?”他将小白放在地上,由着它去玩。
沈静姝便将白天事说遍,末,又道:“璐璐说,这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陆时晏慢条斯理擦手动作微顿,黑眸睇向她:“你嗓子恢复,第个跟郁璐说?”
猫棒放下,抽张卫生湿巾擦手,水眸盈盈看向陆时晏:“你先坐下。”
陆时晏看她眼,配合地坐下。
小白对陆时晏很亲近,见他坐下,就跑到他腿边蹭蹭,嘴里喵喵叫。
陆时晏弯腰,将这小猫咪抱到腿上,掌心有下没下撸着,小猫咪顿时舒服地咕噜咕噜。
沈静姝见他和小白都坐好,清清嗓子,而后开腔,清唱段【皂罗袍】:“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沈静姝时不防,就倒坐在他怀中,黑眸透着惊愕。
“是很惊喜。”他从后抱着她,头颅微低,蹭下她精致小巧耳尖。
这亲昵小动作,叫沈静姝脸颊染红,不由往前躲些:“别,有点痒。”
男人臂弯横在她腰间,叫她躲也躲不掉,钉在他怀里似。
“还没做什。”他语调坦然:“怎会痒?”
沈静姝愣下,他这重点怎抓?
“也不算第个跟她说……”
她讪讪道:“是想跟你说。”
陆时晏好整以暇看着她,那平静目光仿佛在说:你编,继续编。
沈静姝有些哭笑不得。
严格来说,她这段唱腔虽美,珠圆玉润,可因着心情太好,却没唱出杜丽娘感春伤怀那点惆怅。
不过现在也不是上台正式表演,主要是为叫陆时晏听听,她又能流畅且自然地唱昆曲。
小段唱完,她眼波流转间神采,灿若月华,潋滟撩人。
陆时晏有瞬恍惚,好像陷入戏中。
直到沈静姝走到他身侧,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头问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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