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卧室门是关着
她抬手撑下脑袋,又摸过床边手机。
纤细手指按亮屏幕,上面显示11点50。
竟然睡到这晚,那他什时候离开,她怎点感觉都没有?
坐在床上发好会儿呆,沈静姝才起身。
米白色羊绒地毯上早已不见那件被男人扯坏墨绿色睡裙,她找圈,才发现睡裙功成身退,躺进垃圾桶,以及堆卫生纸。
“好。”
长指勾起缕发丝闲闲地把玩,他语气温柔:“回去工作也好,不然总在家里不与人打交道,人都要与社会脱节。”
虽然男人都有些自私欲念在心头,希望自己女人能乖乖守在家,随时回家,随时都有人在等候。
但只要是她想去做,能让她高兴,作为丈夫,他全力支持。
“也是这样想,这段时间在家宅着,人都要长蘑菇。”沈静姝靠在他怀里打个哈欠,阖眼道:“困。”
,给她喂杯水。
使用过度嗓子稍微润泽舒缓,她阖着眼睛,懒得看他。
灯光落下,他躺回床上,习惯性将人拥在怀里,亲亲她额头:“乖,不生气,明天给你买些新裙子。”
沈静姝眼皮跳跳。
她气是他把睡裙弄坏事吗!
“……”
价值上万奢侈品牌睡裙,愣是被他弄成次性。
万恶资本家。
沈静姝裹着被子,腹诽陆时晏阵,准备去浴室洗漱时,低头看眼被子里光裸身躯,又忍不住埋怨。
那人也太恶劣,愿意抱她去清洗,却不肯给她拿条新睡衣套上。
“困就睡。”
“嗯。”她脸颊亲昵蹭蹭他胸膛,寻个舒适角度,大概是运动量过大真有累到,不会儿,就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沈静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睁开眼看到天花板时,脑子还有些懵懂混沌,缓好会儿,她才从床上坐起。
身上酸疼叫她忍不住蹙眉,再看身侧,平平整整,空空荡荡,早已不见罪魁祸首身影。
“才不要。”轻软嗓音透着不自觉娇嗔。
见她有小脾气,陆时晏不怒反笑,抬起她下巴又亲两口。
察觉他再次意动,沈静姝连忙按住搭在腰间大掌,将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同时把话题往正事牵:“对,郁璐公司老总怎知道她被泼油漆事,是你跟萧斯宇说吗?”
“随口提句。”
“噢。”她闭着眼应声,忽然又想到什,慵懒道:“今天下午给团长发条消息,说嗓子恢复,下周就回剧团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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