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住红唇,声音很小:“不好听!”
“既然太太不喜欢,那就不唱。”
大掌托住她脸,微光隐约勾勒出男人深邃俊朗轮廓,他哑声道:“你嗓子好,唱给听?”
沈静姝呼吸纷乱,面红心跳:“大晚上唱什……唔!”
剩下话都被封缄于口。
这晚,直在锦园陪老爷子说话到9点,沈静姝和陆时晏才起身告辞,回云景雅苑。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于是洗完澡,她就看到男人从浴室里带出整盒套。
沈静姝:“……?”
她把小被子裹住自己,嗓子发紧:“你才出院,注意休息。”
“在医院休息够。”
自家公公和陆爷爷状态来看,就算陆时晏变成中年人和老爷爷,肯定也是表人才、气宇轩昂。
祖孙俩人,个是陆家第倔脾气,个是陆家第二倔脾气,凑在起僵好半晌,个不肯收,个不肯退。
最后还是沈静姝看不过眼,悄悄把手伸到桌子下,拍下陆时晏腿。
陆时晏侧眸看她。
沈静姝无声用眼神道:跟老人家犟个什劲儿。
黑沉沉夜,小兔子被吃干抹净。
意识涣散前,她想起黄梅戏《梁山伯与祝英台》里有句词叫:从此刻不敢看观音。
换做现在,她从此不敢再听小兔子乖乖。
眼皮阖上,这觉睡得很沉,沉到天光大明,有客人登门拜访,她都浑然不知。
直到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发现身侧早已不见男人踪影,还以为他去公司上班,换套休闲家居服,慢悠悠洗漱,又慢悠悠地离开卧室
陆时晏长臂伸,关灯。
于黑暗中,轻咬她耳垂,不慌不忙地诱哄:“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男人嗓音低沉性感,忽而唱起没什调儿歌,磅礴汹涌温热气息顺着耳尖,触电般直传递至尾椎骨,这种极致暧昧与蛊惑,叫最深处灵魂都为之战栗。
沈静姝觉得自己耳朵都不属于自己,脸也烫得不可思议,忍不住去掐他腰,娇嗔:“不许…不许唱!”
“不好听?”
尤其这个年纪老人,你要是不顺着他心意来,他能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天天记着这回事,最后人消瘦,病倒,还不是让小辈们忧心。
对上她清澈乌黑瞳眸,默三秒,陆时晏松口:“行,收下。”
陆老爷子立马喜笑颜开:“这才对嘛,拿走拿走,这事就交给你办!”
他却桩心事,暗地里还朝沈静姝比个大拇指:“还是你有能耐。”
物降物,这个孙媳妇没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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