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言你知道有多恶心你吗,”谷梁幽咬着牙,冷笑着对他说道,“你要是识趣点,从那里逃出来之后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面前,那也就算,就当救只白眼狼,被咬口算自己倒霉。”
易言张张嘴,却又再次被谷梁幽拽紧领口打断:
“可你偏偏又老是在面前晃悠!每天阴魂不散,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什,是为保护?傅敬言你简直无耻到家!”
“……对不起。”
谷梁幽再次俯身靠近些:“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啊?你以为你是在赎罪吗?傅敬言告诉你,不需要你做这些!那两天……那两天里,你知道那群人对都做些什吗?”
刻在死囚奴本能里,他们会无条件服从主人切命令。然而,易言和那些从小被豢养在牢笼内死囚奴们不同——
他是个三观人格都已经基本定型、且接受过正常教育成年人。
所以,埋藏在心底、对主人臣服欲.望,混合着对青年强烈保护念头,便渐渐开始发酵变质,变成某种更加扭曲……占有欲。
他无比渴望着靠近对方,渴望切拥有着对方气息物品,渴望看到那张脸上因为自己而露出既隐忍又动情神色。在易言最卑劣不可告人梦境中,他甚至梦到过自己俯身半跪在黑发青年脚下,青年用种蔑视蝼蚁神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抓着他头发,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唇.舌,在他为对方这种把自己当成物品冰冷眼神而感到痛苦难当时,神明又会喘.息着舒缓眉眼,朝他露出那种柔软缱绻淡淡笑容,垂首在他被汗浸湿额头上,落下个温柔轻吻作为奖励……
易言闭闭眼睛,再度睁开时,他已经被怒气值拉满谷梁幽拽着衣领,把抵在宿舍上铺梯子上。
易言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不仅仅是因为窒息。
苦涩弥漫在唇舌间,他看着面前青年用手指狠狠戳着自己太阳
“你倒是说话啊,”谷梁幽死死盯着他,瞳孔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语气阴沉地质问道,“哑巴?”
易言喉头滚动番。
他们之间距离太近,愤怒之下,青年身体几乎贴上来,因为身高差距,谷梁幽现在是微微仰着头跟他说话,易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呼吸喷洒在自己锁骨和脖颈皮肤上,带起阵阵难以自禁战栗。
“不想吓到你。”许久之后,他才找回自己声音,五指攥紧又松开,“……对不起。”
他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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