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眨巴下眼睛,足足反应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只是嫌热而已!”
他目光有些漂移。
但易言显然不相信这个理由:“你在说谎。别忘
谷梁闭闭眼睛,握紧拴在腰带上布袋,里面撞着他们从两个世界获得神秘红宝石——在这个世界,它叫做血矿石。
“明天就跟宗校长说,自己睡间房。”
听到他想搬走,易言眼神立刻发生变化。
“谷梁。”
“嗯?”
,这下子,他终于反应过来易言是故意,恼道:“在认真跟你讨论问题呢,好好,动手动脚干什?”
但易言很坚强地没有松手。
谷梁实在拿他这副厚脸皮模样没辙。自他们确认关系之后,易言就变得黏糊糊起来。人前还好,依旧是副高冷寡言队长模样,只要到两人独处时候,就动不动搂搂抱抱,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作为被黏糊对象,谷梁真很想对他说:作为个身高接近米九正经狙.击手,你对自己体重难道没有个正确认知吗?
虽然易言看上去体型还算偏瘦,但是他肌肉重量可半点不轻。特别是每次早上醒来时候,谷梁都会有种被棕熊抱在怀里冬眠窒息感。
谷梁抬起头,看到易言垂眸望着自己,眼神中不复之前笑意,而是多几分正经。
他说:“以前听说过,不少情侣在结婚之前都会出现恐婚焦虑症,很多人还会因此悔婚分手。虽然道侣大典并不完全等同于结婚,但是你是不是也有这样困扰?”
谷梁缓缓打出个问号。
这人在说些什?
但易言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症结,继续皱眉对他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话,随时可以告诉。不要因为外界压力顾虑什,就算你之后后悔,”他抿下唇,声音带上几分沉痛,“那也只是和你之间事情,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尊重你选择。”但是放手是不可能。
“最近天热,别靠这近。”谷梁板着张脸,用力推开他。
他努力让自己忘记刚才脸颊贴在易言胸膛上触感,太过于接近安全距离,让他有种只要仰起头,就能亲吻到青年柔软唇瓣想法。
以及,用刀插进对方胸膛矛盾冲动。
渴望逐渐沸腾,伴随而来,是股没来由憎恨与怨怼。它本该随着时间推移如沙尘般流逝淡去,但如今却越来越清晰。
这两者混合在起,便演化成潜伏在他内心深处、股躁动不安粗,bao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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