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从枕边拿起他刚刚合上书:“你忘吗?在道侣大典开始之前,们得先双修回打好基础,否则没办法缔结道侣契约。”
谷梁:!!!
“才十七岁——”
“你在想什?
他看着谷梁渐渐变得茫然神色,虽然心脏渐渐缩紧,但还是努力保持着笑容问道:“怎,你后悔吗?”
后悔和这样人在起?
谷梁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叹口气。
“看来咱俩心理状态都不怎健康,”他说,“不瞒你说,其实当初刚获得自由时候,总是会臆想出生活中有个摄像头,在时时刻刻监控着生活。”
他用手指触碰着易言脖颈上烙印:
直在做梦,梦到以前事情,很害怕你知道吗,怕自己说不定哪天就在梦里捅你刀!”
“所以才想着,最好在计划开始之前趁早搬出去。……”黑发青年喘着气,有些难堪地咬咬下唇,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自己心声,“真很在乎你。”
“明白。”易言望着他燃烧着熊熊怒火双眼,内心叫嚣着饥.渴野兽却像是受到抚慰,渐渐平静下来。
他朝谷梁伸出手,轻抚他因为愤怒而紧皱眉头:
“都明白,谷梁。”
“这多年下来,已经不知道真正是什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你主动接受烙印,或许就算和你在起,也无法做到完全坦诚。”
易言抓住他手腕,含笑问道:“所以你意思是,们是天生对吗?”
“……随你怎理解吧。”
谷梁自,bao自弃地说道。说完他就头倒在易言旁边床铺上,卷起被子闷声说道:“不搬走,让睡觉先,困死。”
“不行。”
谷梁喘几口气,又无力地问道:“既然明白话,那你为什老是这缺乏安全感?”
易言动作顿,但嘴角仍带着笑意。他用平静眼神注视着谷梁,轻声道:“抱歉,谷梁,但就是这样人。”
“会怀疑切。除你以外,你身边人、物还有环境,从十几岁时候开始,就抱着这样心态路长大。除自己以外,不相信这世上任何人能够对你百分之百真心付出。”
“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来到漠大。”
“这次也是样,会直陪着你,无论你看到什样幻境,你对抱有什样情绪,都会全盘接受。已经做过次错事,所以这次,绝对不会放任你个人沉浸在那段糟糕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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