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乔麦没什胃口吃饭,随手打开电视,也不是真要看,就当背景音放着。
然后勉强打起精神去洗个澡,躺到沙发上休息。
她后悔今天冲撞钟晋城,现在也不知道该怎挽救,感觉前途片灰暗。
正惆怅得要死,外面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
乔麦从沙发上站起来,跑过去看下猫眼,把门打开。
,然后担心下自己前途。
要是过不试用期,再找下份工作就不是太有优势,但继续留这儿也是有点尴尬,钟晋城以后肯定不会重用她。
忐忑地熬到下班,陆之和安排车在公司门口马路边等她。
乔麦坐上去,沉默地望着窗外。
晚高峰时刻,街上最不缺就是打工人。
陆之和站门外,手上拎着夜宵,见到她,他琥珀色眸子就像火炬样被点亮。
“给你带好吃。”他说。
乔麦没什精神地哦声,弯腰从鞋柜给他拿拖鞋。
“?”陆之和见她反应如此平淡,察觉到不对劲。
他走过去,把夜宵放旁边柜子上,将人揽进怀里抱住,指关节挑起她下巴,审视地看着她:“怎,谁敢惹你不开心?”
争分夺秒抢红灯外卖小哥,背着电脑包去挤地铁社畜,穿着橙色马甲打扫地上烟头环卫工。
打工人就是如此,寄人篱下,看人眼色,每日为碎银几两慌慌张张。
其实哪里有真正公平可言呢?
别说像陆之和那样上位者,就是钟晋城这普通个经理,都能影响她饭碗。
她和那些以每平方米多少克灰尘来考核环卫工,其实没有本质区别——都不是规则制定者,都是被规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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