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双很迷人手,指骨分明,青筋脉络清晰,左手有只腕表,小拇指戴着只冷淡银色纯素尾戒,拎着酒杯送到唇边,让人经不住去看。
苏稚杳盯着他手出神。
她骤地冒出个荒唐想法。
坐在这里,总比回程觉旁边好,也不用再被那头油腻男刁难。
苏稚杳抱着酒瓶,指腹在水晶瓶身摩挲来摩挲去,忽然小声问:“你……还要吗?”
灼热体温渗透肌肤,她当时感觉自己被烫下。
“有小朋友在,”贺司屿好似是掠程觉眼,才继续慢慢悠悠地笑,长辈口吻:“就不抽。”
“……”
程觉都成小朋友,岂不是也在内涵她。
当然他话,无人敢有异议。
贺司屿停下,终于斜眸看向她。
女孩子面向他侧着身,坐得端正,瞬不瞬地望住他,眼睛好似冰雪初融般清澈,带点儿巴巴意味。
很明显,她不想回去。
静静对视两三秒,贺司屿敛目光,什都没说,只是将指尖那只厚雕花欧式玻璃杯,慢条斯理搁到她面前。
贺司屿没放开她,指间在她细细右手腕上稍微施个向下力,苏稚杳顺着这个力,在他左边椅子上点点坐下来。
他松手,指尖叩下桌上那瓶开过龙舌兰:“倒酒吧。”
苏稚杳以为自己听错。
其实就让她这样干巴巴回自己座位去也挺难看,只是没想到他没有。
回过魂,苏稚杳很轻地“哦”声,探过身,给他倒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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