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不排斥个人,那肯定对那个人多少有点好感。”
“好感”两个字在章入凡耳边炸开,明明这个词不带有任何性别上狎昵色彩,却听得她心头猛地跳,时间开窍,似乎寻到自己不甘和苦恼缘由。
她深觉不可思议,人会在自己都没发觉情况下对个人产生好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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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喝咖啡缘故,章入凡晚上都没睡好,失眠不说,好不容易睡着却是梦境纷纷,睡不安稳。
事,皮肤黑健康……”
“他原话忘,大致就这个意思。”
章入凡表情怔怔,忽然记起件事。
高中刚入学时候,章入凡和沈明津还不是个班,但他经常来她班上串门。有回班上男生喊她“男人婆”,她还没做出什反应,沈明津就把搂住那男生,把他脑袋箍在肋下,似是玩闹般地笑着让他说话注意点,别给女孩儿取这种外号,下作。
从那之后章入凡再也没听人喊过她“男人婆”,也没人因为她短发和肤色给她取些难听外号。
她生物钟很准时,天不大亮就醒,即使睡眠质量不佳导致精神头不足,她也没有赖床,干脆利落地起床洗漱换衣,还趁时间尚早借程怡厨房做早饭。
程怡这儿离OW远,尽管时间充裕,章入凡吃完饭还是尽早出门,她打车到商城时离上班时间还有小半个小时。
章入凡往办公楼走,临到楼下,看到其他部门同事手上提着“津渡”咖啡进楼,心思转,脚不由自主地就定住。
她想到昨晚那些碎片化梦,每片都和沈明津有关,以前他,现在他,可梦外没有答案问题,到梦里也样无解。
章入凡那时觉得沈明津是涵养使然,这种绅士品格自然不会只属于她人。
“说起来,高中时候你对沈明津观感挺不错。”程怡忽然来句。
章入凡没由来心脏空,下意识“啊”声,说:“怎会,和他没怎接触啊。”
“是没怎接触,但每次他找你,你都不会觉得烦或者反感。”程怡抬手轻轻点下章入凡额间,“你啊,自保护力太强,表面上看好像和谁都客客气气,其实骨子里谁也不爱搭理,谁都防备着。”
“当初为和你做朋友,可是费好大番功夫啊。”程怡感慨句,见章入凡表情发怔,出神似,便接着往下说:“高中时候你都不爱和男生讲话,但对沈明津就不怎排斥,不然他运动会三番两次缠着你报名,你怎着也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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