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津先是碰碰章入凡眼尾,见她眨下眼却没躲开,手指便顺着她颊侧缓缓下滑,落到她唇边。他忍不住用手摩挲下她唇瓣,目光落定在她唇间,眸光幽深,有几分茫然就有几分渴望。
沈明津确信这是个梦,否则章入凡怎会躲也不躲,他脑子里有些非分之想,捏着她下巴要她靠近,想要在梦里以求逞。
章入凡看着沈明津近在咫尺脸,心口怦然,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她知道沈明津想做什,在她观看过为数不多爱情电影里,这样场景时常出现。
她好像也发起高烧,浑身没有处不在发烫,而沈明津就是那个热源,越靠近他,身上灼热感越强,尽管如此,她却丝毫没有躲闪想法。
灯光幽幽,将他们身影投射在墙面上,鼻息相交间,沈明津掀起眼睑,在看到章入凡忐忑慌乱又无辜迷蒙眼睛时,蓦地醒神。
以确定是,如果那封信不是沈明津写,那她和写信者之间不会有更多交集。
她不是因为那封信才对他萌生好感,在此之前,他就在她心底埋下颗种子,那封信不过是缕阳光,让它发芽。
章入凡抚着沈明津脸怔怔地出神,没察觉到他睁开眼,待她回神,视线往上移,蓦地就和他目光撞在起。
她心里慌,下意识要收回手,却被沈明津攫住手腕拉,倏地就失去重心,跌在他身上。
沈明津刚才做个纷杂梦,他梦到动员大会那天,章入凡詈言詈语地拒绝他,又梦到在国外时,医生说他腿要想再当运动员是不可能,他当时很迷茫,第时间想到人竟然是她。他想他现在四肢都不发达,她更不会喜欢他。
现实中因着私心错误地引导她,到梦里还要她不做反抗地顺从自己意愿,未免也太过霸道无耻。
沈明津自嘲弄,手松就要任由手中幻象消失,可章入凡还在,她双目灼灼地注视着他
后来又梦见他们被困电梯,她说当初就是因为那封信她才会主动接近他,不管写信人是谁,于她都无差别。
梦到这儿,沈明津遽然坠入河中,刺骨河水从四周涌来,他滚烫血液刹那间凉透,旋即惊醒。
睁开眼,他却看到章入凡脸,时间庄生梦蝶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沈明津想这应该是个梦中梦,否则章入凡怎会这深情地望着他。
他松开她手,转而去抚摸她脸,就像她方才做那样。他手指滚烫,触碰到她皮肤时有种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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