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起，沈明津背着章入凡过马路，听到她
解释，忍不住低笑，说：“你在直播间里是有点傻乎乎，和你高中迟到在班上打
套军体拳时候个样儿，认真得可爱。”
在章入凡印象中，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夸过她可爱，她也自知自己和可爱这个气质点都不沾边，但沈明津却用这个词来形容她，那些在她身上曾被视作缺点东西在他眼里却变成吸引人特质。
昨天晚上那种酸楚感觉又漫上心头，章入凡无比动容，他无所保留，她亦愿意坦诚相对。
她喊他名字，问：“你还记得
昨晚说话吗？”
“当然，刻在脑子里。”沈明津下巴抬，骄矜道：“你说即使不给你写那封信
沈明津丝毫不觉得承认自己是先喜欢、喜欢更多那个人是件丢脸事，在感情上他无所谓处于下风，或者说他甘愿处于下风。
章入凡霎时间想到昨晚沈明津明津拉着她手时说那些话，心头动，忍不住说：“高中毕业后，们就没见过。”
“你没见过，但是见过你啊。”
“嗯？”
“在程怡朋友圈里，还有……你直播。”
问：“你还记得‘红桃A’这个昵称怎
来吗？”
“记得。”章入凡回忆道：“高二班级办跨年晚会，你表演魔术，抽到来配合你。”
沈明津表情怀想，像是回忆起当时情景，笑着说：“其实那天真正想表演魔术早在你上来之前就结束。”
“啊？”章入凡不解。
“梅花十。”沈明津提醒道。
“啊……啊？”章入凡先是惊讶，“你看过直播？”
沈明津点头，“程怡转发你直播链接。”
章入凡想起那个每天进直播间观看不具名固定观众，她怎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沈明津。
“不过你怎才播个星期，之后就没见你露过面。”沈明津问。
讶异情绪过后就是窘迫，章入凡想起自己在直播间表现，有些难为情，“……不太适合做主播。”
章入凡记起来，沈明津当时就是抽中“梅花十”，她才上台去配合他。
“怎精准地从副扑克牌里抽中这张牌，练好久。”沈明津还自调侃句：“还好晚会之前没换组，不然就白练。”
章入凡愣住，她看着沈明津带笑侧颜，脑子里倏地闪过吉光片羽。她突然间明白，曾经那些她以为是绅士品格瞬间，其实都是绅士偏爱。
她微微收紧胳膊，问他：“你以前真那喜欢？”
“不只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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