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爹娘房前时候陈最听到他娘杨氏啜泣声,还听到她在说“对不起小选”之类话。
陈最马上蹲到窗户下面,将他爹娘对话听个彻底。
杨氏在房里哭诉:“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只做这件就叫良心难安啊!”
陈振声宽慰:“这事怪,只当那老道士故弄玄虚便想着让陈最娶小选,们只求个心安,哪知还真叫这道士说中。”
杨氏又抹泪:“小选太可怜,昨天见他那奄奄息样子这心就揪成团。”
林丛选早就被陈最扒得光溜溜塞进被窝,方才脱得急便没在意,此时陈最小心翼翼给林丛选擦身体才发现小傻子白皙身体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疤痕。
以他爹娘说辞来看,林家虽然比不上陈家富庶,但是个小少爷哪怕落魄几个月也不至于沦落浑身是伤,况且这些伤都是陈年旧伤,绝对不是年半载就弄出来。
陈最愈发觉得林丛选出现得蹊跷,他爹娘对林丛选态度也很奇怪。
给林丛选擦完身子又喂他喝药,陈最打算去找他爹娘问个究竟,衣袖却叫人抓住。
林丛选张小脸在烛光映照下红彤彤,他烧得迷迷糊糊还不忘抓着陈最衣袖嘟囔着:“少爷、你、没事吧?”
陈振声也叹气:“这孩子帮陈最挡生死之灾,以后便是们亲儿子,是们陈家贵人!”
陈最越听越骇然,联想到昨日山洞中林丛选烧糊涂说那些话,他再也憋不出,把推开窗。
“爹!娘!什挡灾,你们是不是有
“没事,好很,你快睡吧。”陈最只得跟着躺下来轻轻拍着林丛选后背哄他睡觉。
到后半夜大概是药起作用,林丛选直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喊热。陈最被闹醒,三两下把自己扒光在被子外面晾个透心凉,然后钻进被窝把林丛选拉进怀里。
热跟块烙铁似林丛选睡梦中摸到“冰块”,四肢都缠上来。两个人只着亵裤,在被窝里抱成团。陈最躺会儿发觉自己某个地方已经雄/起,他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
陈最摸摸林丛选额头,见他热已经退这才松口气,他悄悄掀起被子下床,某个部位胀得着实难受紧,他用昨晚用剩下已经凉透水擦把身子这才好受些。
替林丛选拢拢被子,又将床帐拉好挡住晨光,陈最这才出房门。薄雾笼罩,晨光熹微,还未到家丁、下人上工时辰,陈最打算先去厨房看看早点有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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