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男人终于攀上来。
盛卉眼前覆层雾,却见他根根分明眼睫上挂着水珠,仿佛下午在泳池被她泼脸水模样。
只不过,那时他眉宇极为温和,此时透过晶莹水光,男人眼底沉黑,俊美脸上隐约可见戾气。
尽管是服侍,却也强制多次。
等他终于吻上来,盛卉有些任性地紧紧抱住他后颈。
道她怕黑,特地打开盏床头灯。
窗外传来断续清亮蝉鸣声,几乎贴着窗沿响起。
当春蝉渐渐停止鸣叫,室内恍惚陷入令人心悸安静,吐息交换和脉搏跃动声音都显得异常清晰。
盛卉抬手推他肩膀,力道如蚍蜉撼树:“没有那个”
“知道。”
似是依赖,又怕他继续。
盛卉嗅味觉何其灵敏,男人炙热唇间渡来濡湿味道,让她整个身子又过电般狠颤颤。
见她战栗,他隐约发笑,喉间压出极低几个字:
“你刚才说今天不在状态?”
顿顿,很快补上下句:“明明就甜得要命。”
切来得太仓促,回家之前,他没想过今晚会发生什。
“那你还”
话未说完,她陡然惊呼声,对方碾得很重,但控制在她疼痛线之上,更多是酥酥麻麻痒意。
他从胸前离开,伏在她耳边含糊说句:“想伺候你。”
盛卉素来四体不勤,几度云端颠簸,两条细白腿几乎处在抽筋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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