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去见她。”
他放下话来,顾夕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后面串行为指南,
“但是,您去见她之后只能做件事。那就是作为叶家长辈代表,向她承诺,不会争夺孩子抚养权,不会要求孩子改姓,也不会动不动就入侵她和孩子生活,更不会要求她和建立婚姻关系。”
顾夕:……
她这是生个什玩意儿!胳膊肘何止往外拐,根本就是长在外边!
“别……”顾夕不自觉望眼窗外,“还想再待会儿。”
叶舒城猜到她想法:“妈,别为难。”
说罢,他决绝地让司机即刻启程。
郊区道路宽阔又僻静,顾夕凝视着窗外,只能看见路灯下黑绿色行道树棵棵疾速晃过,毫无美感可言。
她兀自沉思许久,终于耐不住,问道:
感情,也没有要和组建家庭意向。所以,与有关所有人,于她而言,都是陌生人,你们介入她生活,接触她孩子,只会让她感到难受,感到被侵犯。”
顾夕听明白。
她儿子爱上女人家庭观念非常淡薄,同时也没把她儿子当丈夫看,纯纯就是个工具人。
在她眼里,不存在个美满健全家庭,只有个工具人和工具人那群烦人、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影响她和她女儿生活亲属。
叶舒城说完这两段话,神色恢复如常,只有内心深处,莫名感到阵脱力。
很快,顾夕理解儿子这段话深层含义——先让孩子妈放松警惕,口子才能慢慢豁开,才有进步接近她可能。
“真不能去见见她们?凡事总会有转机,难不成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再说,你妈以前好歹是学心理学,有分寸,至少不会给你搞得更砸。”
叶舒城:“直都在寻求转机,也在不断地尝试。”
只不过,之前那些尝试,都是他自己个人战争,没有把家人考虑在内。他总妄想自己处理好切再告知家人。
现在,他老妈非要加入,他不得不考虑些其他可能。
很快,叶舒城心里有方案。
母亲再次看向他,眼神带着疼惜。
在这样视线中,叶舒城恍然意识到点——自己之所以直瞒着父母,其中个隐性原因,就是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眼神。
他想保护自己可悲自尊。
不愿让父母知道,他连女儿都有,却不能拥有正常身份。也不愿让父母知道,他在心上人心中宛若蝼蚁,在追逐她路上近乎事无成。
车厢内安静得有些过分,叶舒城把司机叫上来,让他先送顾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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