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痛痛呜呜”
盛卉和顾夕
前后赶到她身边。
地上侧倒着个硬质
塑料盒子，看起来应该是小杏抱盒子时候没拿稳，盒子掉下来砸到
她小脚丫。
盛卉蹲在地上抱
顾夕瞬不瞬地盯着孩子，真想上去摸摸她小脸。
顾及孩子身旁盛卉，她故作镇定地说道：
“奶奶要走啦，宝宝在家里乖乖听妈妈话，再见”
“奶奶再见”
顾夕转过身，慢悠悠地往玄关方向走去。
她牢记自己今天来这里目，见到孩子最好，见不到也罢，重要是把他们家人态度传递出去，这就足够。
没想到，正当盛卉送顾夕往玄关走时候，身后书房门吱呀声打开，外教老师带着小杏走出来，见到客厅有外人，她们脚步顿，怔愣片刻后，外教老师微微颔首，礼貌地离开，而小杏猛地扎进妈妈怀里，抱着妈妈腿，仰头望向身前看不出年龄中年女人。
“奶奶好。”
小杏隐约想起，这位奶奶说过她年纪大，叫阿姨不合适。
在哪里说来着？小杏记不起来。
，纸巾揉成小小团，却没有擦拭任何东西。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怎
做个母亲。
本来应该有，她只是嘴硬，其实非常需要人教。
教她长大人，本来应该教会她怎做个母亲。
顾夕望着她，心口莫名泛起丝疼。
身后传来小孩跑远声音。她上天课，肯定想玩想疯，秒都等不及。
停在玄关前，顾夕脱掉拖鞋，突然听见客厅边角那儿传来硬物落地声音。
道响亮啼哭紧随其后。
“呜啊啊啊”
小杏抱着脚丫子蹲在地上，眼泪汩汩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小女孩甜软声音嫩得能掐出水，顾夕听罢，只感觉自己从耳朵到脚跟，酥路。
“哎。”
她强忍住眼眶酸涩，柔声答，
“你名叫小杏对吧？长得真像妈妈，太可爱。”
小杏笑起来，露出两颗钝钝虎牙：“谢谢奶奶夸奖。”
她拿起桌上水杯，装作若无其事地扯些有没：
“
今天出门之前本来想带张名片给你，可惜十年前就退休，名片上头衔不合适，换成久病成医，躺平宅女可能比较恰当。”
为缓解盛卉情绪，她又说到自己以前工作，在医科大学做心理学教授，还在叶家公司担任人事顾问，然后加盛卉微信，发张叶舒城儿时照片表情包过去逗她开心。
聊不到十分钟，顾夕就起身作别。
她怕待得太久会引起盛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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