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看
眼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该回家换衣服。
时间不长不短，聊聊天正好。
乔黛
职业技能比较零散，尤其在跟盛卉之后，开始
门心思地往行政秘书方面发展。盛卉还没想好自己到底需不要需要个秘书天天跟在屁股后面，所以她边给乔黛做规划，帮她挑选可以考证，边理清自己职业思路。
聊得深容易忽略时间，直到通电话响起，盛卉才意识到，自己差不多该走人。
她看眼来电显示，边关电脑，边接起电话：
陈瑜月带着满脸泪痕走进来：“主管”
“闭嘴吧！”万瀚勉力撑起上半身，“收拾收拾东西，下午人事面谈，不要抱任何希望。”
“可是
真没说什
，只是”
万瀚想明白些事情，语气冷静些：“隔壁盛企划部，不是你能惹，之所以忍你到现在，是在确认你还有没有用。”
陈瑜月茫然地睁大眼。
直接忽略与处罚相关解释，谈起后续工作：
“万主管，如果数字营销部本月业绩不受处罚影响，那你福气就在后头。如果你处理不好，公司有是人才，或平移升职，或空降。”
话里藏着甜枣和棒槌，让万瀚自己慢慢参透。
他咽下口唾沫，身体微微发着抖：“感谢盛主管提醒。”
盛卉忽然笑起来：“应该，这些都是刘总监告诉，大家共事这久，都是好伙伴，本来就该互相照应。”
“喂，舅妈”
人家是公司利益最大受益者。
因为他还有用，所以即使说过不好听话，却也被留下。
至于被优化那些——
“闭紧嘴巴，好好找下家吧。”这是万瀚对她唯忠告。
上午冗长会议结束，下午工作都很轻松，快到周末，大家心情也比较飘，乔黛带着报表文件来向盛卉汇报，汇报完不急着出去，看盛卉心情不错，她坐在原地就开始以唠嗑方式向盛卉求教关于职业规划事儿。
这之后，万瀚迈着虚浮步子回到自己工位，满脑子都是“好伙伴”三个字。
原来盛卉早就计划好。
她或许有意扶他爬上总监位置，但是她也会将自己栽培下属安插到所有重要位置上，如果他做不好，管理能力不强，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架空，然后被踢出队伍。
他为自己还有机会升职而感到庆幸，但他同时也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好几次在不同同事面前嘲讽盛卉不作为，在公司混吃等死，满脑子只有带娃
他吓得抱住自己脑袋，两条腿蜷在桌下颤抖，半张脸贴上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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