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那天说:“不喜欢能让你躺在这儿?”
当然,她喜欢只有和他睡觉而已。
“你对没有其他任何要求吗?”他又问,音色透着丝荒凉。
“什意思?”
他应该听懂,但似乎觉得自己被鞭笞得还不够。
“不想生病。”
盛卉在床上转个身,拿被子盖住自己,“所以请你维持身体干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开放式关系?
叶舒城看见她眼底清晰情欲,似乎完全不受刚才谈话影响。
这才是他们最和谐交谈方式,仅此唯。
他自己撑起上半身,肩线绷直,线条漂亮得像雕塑。
同时带着隐约压迫感,嗓音低低,居高临下问她:
“如果不介意见别女人,也不介意相亲,那这个呢?”
挽到他手臂,肩膀就被人按住,那只大手很快绕到她脑后,修长手指插进她发间,另手探到她腰侧,毫不费力地把她拎到身上,狠狠堵住她唇。
沙发狭窄,盛卉很快感到阵天旋地转,身体悬空,落下时就躺在床上。
“还没洗澡”
她不自在地挣扎,那点力气,就像配合他进步动作。
男人伏在她胸前,短发吹得凌乱,抓上去有点刺刺,胡茬也刺刺,吻得很凶,更刺人。
叶舒城冷笑:“和别人滚床单都没关系?”
盛卉捂着被子转回来:“如果你自己真想那样,能怎办?”
她当然希望他不要那样,很奇怪,很不干净。
可她想起生活中太多案例,就算结为夫妻,女人也无法管束男人。那干脆不要管好,只要维持身体健康,同时维持表面上简单而体面关系,就足够。
看得出来,她是真很喜欢和他睡觉,就算他出去拈花惹草都没关系,对他唯要求只有干净。
盛卉缩起肩膀,咬住自己手,被他弄得有点想哭。
很舒服。
她喜欢切方式,在床上从不觉得自己被粗鲁对待。
她呜咽几声,眼神露出几分幽怨,等他终于停手,快感缓慢退去,对上男人清冷眼睛,她才觉得自己好像被玩弄。
盛卉捏捏拳头,用细软微哑声音回答:“起码要干净吧。”
盛卉微微弓起背,感到难以言喻紧张,时而又抬起肋部迎合,随波逐流。
没到最后步,男人忽然松开她。
盛卉以为他大发慈悲让她先去洗澡,于是扯起上衣盖住身体,想从床上坐起来。
肩膀随后又被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盛卉有点不高兴,她不喜欢脏兮兮地在床上滚,于是瞪他:“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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