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意味着条野采菊是个只顾自己愉悦蠢货。
恰恰相反,作为在日后猎犬中更多担任智力而非武力角色,条野采菊双商都是毋庸置
但私人而论就不定。
条野采菊听出钟离言外之意。
实际接触这久时间,条野采菊自然清楚钟离并非在意阴私算计之人。哪怕看出自己上次为摸清他实力而故意引来港口黑手党人装作敌袭,也不会过多在意,更不会表现出这明显态度。
那原因果然只有……
——他猜到上次是泄露那孩子情报给港口黑手党。
那之后段时间,日子过得很平和。
得益于港口黑手党突兀到访又撤离,附近没眼色地痞流氓被吓走不少,整个街区除却些小型组织日常火拼之外,连玻璃都没有碎几块。
工作上,葬仪前期准备工作也用不着身为司仪钟离来做,无所事事岩神每天上班喝茶躲清闲,下班做饭养小孩,生活着实悠闲平静。
这种平静直持续到殡仪馆为新谷筹办葬仪终于举行完毕。
天空中持续下着绵密小雨,组织人手上撑着黑色伞,身着黑色礼服,稀稀落落地站在墓园里小声谈笑着,俨然把肃穆葬礼当作次交流机会。
——他在意那孩子。
——他在生气。
不动磐岩波动乍起时那美妙声音令条野采菊感受到由衷愉快,他深吸口气抑制住自己情绪,以尽量正常语调说道:“呀,关于上次事很抱歉。为赔罪,最近有场私人音乐会正在横滨举行,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钟离先生同参加?”
“哦?”钟离看着条野采菊紧闭双眼,“音乐会?”
钟离心中很清楚,看似温和条野采菊本质无疑极为恶劣。哪怕日后加入猎犬,他都会为满足自己恶趣味而口头恐吓平民,身为犯罪组织干部他显然只会更加肆无忌惮。猎犬时期那些不过时口嗨,恐怕都是此时他常常付诸于实际。
条野采菊在这种氛围下找到正准备收工回殡仪馆钟离。
“许久不见啦,钟离先生。”目盲青年笑眯眯地打个招呼。
“不过两周,倒还未够上‘许久’之称。”钟离摇摇头,放下手中东西站直身体,“条野先生可是有什要事相商?”
“钟离先生真是冷漠。”条野采菊似埋怨般说道,“以为上次共同对敌后们已经算是朋友?”
钟离微微向后倾身,以个舒服姿势靠在后面桌沿上,说道:“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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