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突然安静下来。
隐藏在暗处的兰波终于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走到魏尔伦身边,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保尔他刚醒没几天脑子不太清醒,我先带他走了。”
说着,抓着搭档的肩膀就把人拖走了,一声不吭的魏尔伦也不反抗,只能在两人走远了之后隐约听见兰波的声音:“我就是这么教你攻略的?……”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把自己手里的饮料盒子吸得滋滋作响,场内一时间只剩下他发出的噪音。
钟离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
比他走的远得多的,行于荒野的开拓者。
这样复杂的情感令魏尔伦在面对钟离这件事上产生了迷茫,在理清自己的想法前,他能做的仅仅是减少交流,但对认同感的渴求又会让他不自觉地靠近过来。
就像这次一样。虽然不可否认他的确很想见到自己的弟弟,但谁又能说他的内心深处没有某种隐秘的希望呢?
“喂。”中原中也警惕地挡在自家先生身前,“你是来找我的吧?那就不许找先生的麻烦。”
“弟弟,你可真是单纯。”魏尔伦立刻将注意力放在了中原中也身上,叹息着说道,“你难道从来没做过敌情分析吗?钟离先生就是这么教你的?”
“还是如往常那般唤我先生便好。”他说。
“……好。”
中原中也额角一跳,“先生怎么教我轮不到你来说吧!”
“我是你哥哥,我当然有义务管教你。”
“按照你这个逻辑我还要管先生叫叔叔呢!”
顺着逻辑往下说的中原中也说完自己都差点傻掉,他想要往钟离的方向瞄一眼却又不敢,索性恶向胆边生,硬着头皮补充道:“你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