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出口话顿时戛然而止,林溪心虚地垂下眼,手上缓慢地擦着鬓发思索着对策。
江延面无表情地晃晃手里信封:“有什要说?”
林溪慢吞吞走去书桌旁没吭声。
等站到桌边他才道:“程嘉乐让转交给你。”
身后江延冷笑声,猛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林溪。
程嘉乐。
江延对这个名字印象还算深刻,毕竟他为此吃过好大口酸醋。
现在看着手中情书,结合当时情况江延瞬间什都想通。
所以林溪当时就知道这人对他有意思。
知道还替他传情书,江延冷笑声捏皱手里信纸,气得恶狠狠地咬着牙。还真是只大方猫!
玩起浪漫?
这想着江延愉悦地打开信封,准备看看里面到底写什东西。
不过他能猜到大概率是糖衣炮弹,毕竟江延深刻解自己猫,只有需要哄骗他时候,那只猫才愿意花费点心思。
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上过多少回当,依然有次坑跳次。
江延吹着愉悦口哨,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精致信纸打开看。
哪怕没回头,林溪都感受到那股自身后传来压迫感,侵袭着他后背,令他全身上下毛都炸开来。
这种危险感江延以往很少有,有也不值提。就像只体型庞大幼年小狗,尽管再凶,在猫猫眼里仍旧是只未成年只会汪汪汪小狗。
可如今这头还没长大小狗仿佛已经带着距离成年临门脚压迫与侵略,让猫猫感受到难以言喻危险。
“他让你给你就给?”江延把
嘴里说着不准他早恋,背地里却偷偷替人递起情书,江延真不知道这只猫是怎想,这会只觉得牙痒痒,恨不得狠狠咬他口。
顿晚饭下来,林溪完全把情书这件事抛之脑后。
回房洗完澡,擦干头发心里打算着看会书再睡觉,出卫生间就看到房门隙开条缝。江延耷拉着眉眼,靠坐在他床边。
林溪肩上搭着块毛巾,擦着耳边仅剩点潮湿鬓发,道:“要睡觉,你过来干……”
话没说完就看到江延手里捏着个信封,信封爱心已经被撕开,显然已经看过里面内容。
只消眼,唇边弧度便压下来。
这不是林溪字迹,歪歪扭扭,比林溪写字难看多。
江延眉眼微皱,视线粗略往下扫。
不出他所料这是封写给他情书,从头到尾充斥着暧昧字眼,倾诉着对他球场上见钟情。
江延看都觉得肉麻,冷着脸把目光落到最后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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