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意工作以后直属于
这也是事实,没什情怀和家底人,是比较难在这个部门坚持下去。沈星河属于这二者兼有那类人。
“房子事情也不急着做决定,只是跟你提下。”沈星河想起她刚才在弄简历,漫不经心问句,“对,你要换工作?”
叶晚意耷拉着肩膀,说今天上午遭遇:“不是要换,是被裁,不得不换。”
“新工作有方向?”
“还没有。朋友让去北京试试……”叶晚意顿顿,低下头,“还没有想好。”
是在寸土寸金首都。
他考虑比较多只是房子居住舒适度和便利性。
“你确定不需要签下婚前财产协议之类东西?”叶晚意笑,开玩笑道,“你财大气粗让有点……无所适从。要是骗婚,你岂不是亏大?”
对面男人笑容清俊,眼神落在叶晚意身上:“那得看对骗婚定义是什?”
“你还有什不同见解?”叶晚意觉得这种说法很是新奇。
沈星河没有表态,更没有强烈要求她去北京,只是简单安慰下,也算是心灵鸡汤:“没必要那着急就做决定去哪,自己多去投几家不同行业,面试面试,再做对比。”
他认真说:“工作既是谋生,也是事业,看你怎想,个人建议还是要选自己喜欢、感兴趣,至少不能是拿钱却令自己感觉到痛苦和内耗。”
“你选都是你喜欢?”叶晚意反问。
“都是。”沈星河做肯定回答,虽然他知道她问仅仅是工作而已,“简历好可以发给看看,或许能给你些建议。”
“好,谢谢。”
“作为妻子,如果仅仅是骗点钱和房产不是才最亏?跟这个人比起来,那些都算不什。”沈星河语气充满着种笃定自信,半开玩笑,“能骗心,才是最厉害。”
叶晚意成功被逗笑,时之间还找不出什话反驳他,毕竟他脸皮厚起来,她不是对手:“骗心难度可不小,看不见摸不着东西。”
沈星河未置可否,心这种东西,不是靠努力就可以,有人跋山涉水无所获,有人无心插柳,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言归正传,沈星河表示有个发小正好是做房地产,会给内部折扣,他们可以领完证抽空再起先看看房,到时候再定夺,不过他个人应该是比较倾向于买而不是租。
“收入比较清晰透明,单位每年也都会有资产上报审查。”沈星河解释,“不要有什误解,外交部出名清水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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