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意和姜凝两人边喝酒边骂,最后情景就是,哭哭笑笑,骂骂停停,喝得最多姜凝跟没喝样,没喝多少叶晚意已经开始醉,她动作和反应明显开始变得迟钝,但是脑子还是相对清醒
品、粉底几百盒,口红几百支,衣服几千块件,关键时刻能当饭吃吗,能救命吗?”姜凝越说越激动,她拿手直接往自己脸颊上打,指着自己,仿佛要把那些化妆品价值展示给叶晚意看。
叶晚意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拦住姜凝手不让她继续往自己脸上怼:“谁又不是这样呢?你看不也混成这样,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
“可是爸说不治时候。”姜凝提到父亲,声音下子哽咽起来,“脑海里竟然真闪过个念头,要不就不治吧,让爸最后开开心心走,这样他生活得有质量,和妈也能留下点钱,不至于死在医院里,花两百万,最后还人财两空。你说这样,不也是畜生吗?跟薛凯有什区别?”
人性是复杂,更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所以叶晚意没办法给出姜凝任何答案和评判。治疗不治疗,花钱不花钱,都不是绝对对与错,比如叶晚意爷爷,子女不问,每天大笔医药费花着,你说他们孝顺吗?爷爷开心吗?未必。
叶晚意骨子里其实是很脆弱那种人,比如现在看着姜凝哭,她眼泪也止不住流,即使她平日里表现得很坚强,但是很多时候,她内心都不够强大,她处理不这些问题。
她喜欢狗,却从来不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面对它们死亡和离开。父亲离开已经过二十年,即使她有时候依旧能笑着和母亲回忆起父亲点点滴滴,但是有时候部电影里句台词,就能让她久久不能释怀,午夜梦回哭湿透整个枕头。
对于母亲,叶晚意更是不敢想,如果有天,生病是母亲,亦或者她将要面对母亲死亡,她会是什样。这场必修课程,她不敢面对,她能想到只是现在拼命赚钱,争取早点出人头地,好让母亲脸上有光。母亲担心她孤独终老,她便听从相亲安排,以风般速度确定个男朋友。然而又因为自己对和沈星河这段婚姻不确定性,她害怕婚变引得母亲担心,所以到现在都没有跟母亲坦白他们已经领证。
叶晚意原来以为结婚对于她这种进入亲密关系有障碍人来说是最难个目标,没想到竟然先完成,但是她直自信满满工作和事业方面,却搞得塌糊涂。
她也想骂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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