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意其实本来也没觉得自己这个房间里有什稀奇值得看东西,奈何沈星河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时不时惊乍像发现新大陆,比如这会儿又看见叶晚意童年相册。
从刚出生不久被抱在手上婴儿时期,到傻乎乎地穿着老虎头棉袄坐在红色小三轮上骑车学龄前时期,再到张她幼儿园剪个寸头穿裙子照片。沈星河边看边笑,还拿手机相机拍……
“那丑……你能不能别拍,尊重下好嘛。”
他越看越忍不住,指着张穿无袖向日葵花纹连衣裙照片问:“这张这像男孩子,竟然还穿裙子?去女厕所会不会被打啊?”
叶晚意脸黑线地解释其中缘由:“那会夏天头上老长痱子,爸为骗剪头发,拿箱赤豆冰棍引诱,结果上当,但是头发已经被剪短,妈下班回来直骂爸,当时边吃冰棍边哭,后来妈骗说头发短没事,穿上裙子还是漂亮女孩子。”
死在工作岗位,即使他们每逢任期都会有次非常严格体检,当然,也不排除些暗中,被伪装成意外死亡。
在次同众多在京同事随同外交部部长去机场迎接,因病意外去世驻Y国大使遗体回国简短而庄重仪式后,沈星河便养成个习惯,那就是把自己些所见所想和想说话,通过邮件发送给个自己从来不用邮箱地址。他想着,如果生命突然停在某刻,至少留下些什。
收信地址沈星河只告诉边泽个人。
对方在当时得知他想法后,只留句话:你特有病吧,这晦气东西发给?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想点开看好嘛!
叶晚意看他在愣神,推推他胳膊:“问你话呢?你写没写过日记。”
“哈哈……太逗。”沈星河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叶晚意阻止不他,只能时不时地挥他几拳,两人在房间,边闹,边笑,收拾好半天,叶母从门口经过,也不催他们,倒是觉得这俩人难得有这放松幼稚时候。
其实,每天上班、下班,回家能有个人这样说说笑笑,也挺好。叶晚意忽然就生出个不该有念
“没有。”沈星河答,“怎可能写那种东西,被别人看到跟被扒光有什区别?”
“好吧。”叶晚意再次警告沈星河,“反正你不准看,钥匙丢,你也不许□□。”
“肯定不用,bao力。”沈星河举起三根手指承诺。
“姑且信你。把它放进那边那个箱子里,回头搬过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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