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方歧用手指敲击桌面,有下没下地打着节拍。
“你知道你说谎时候很明显吗?”宋文彦道:“语气不样。”
林方歧动作顿,应:“是吗?”
“嗯,谁都有害怕东西,这很正常,也没人逼着你定要去克服。”
林方歧双腿抵在远处椅背上伏着腰抻筋,耐心听着。
“刚包扎好,晚上别洗澡。”
林方歧甩门,用关门声回应路越凛。
宋文彦难得晚上没有加班,他主动打通电话来,林方歧戴着耳机把窗户打开,坐在书桌上听他讲话。
“你们现在是放假吧?”宋文彦问。
“嗯,放。”
不知道路越凛是否尴尬,但林方歧已经尴尬得不行,路越凛帮林方歧处理好伤口后,还在收拾药箱,等待多时墩墩就已经有按捺不住想要冲到桌上把奶油蛋糕口吞掉想法,哈喇子都流地,林方歧就站在奶油蛋糕对面,看它嘴角垂落晶亮,心里升起股恶寒,总觉得它想吃不是奶油蛋糕,而是想冲过来咬掉他块肉。
“谢谢啊。”林方歧看眼包扎严实伤口。
“嗯。”路越凛把药箱放在高处,拎起蛋糕上块草莓丢给墩墩,草莓还在半空中,狼犬就个跃起咬进嘴里。
“它不能吃蛋糕吗?”怕这狗不留神扑自己身上,林方歧往左移移位。
“不能,消化不。”
宋文彦说话虽然很平常,但林方歧莫名觉得他是在用“长者”口吻跟自己说话,他从开始出现在林方歧面前扮演就是个指引性人物设定,导致他们年龄差距不大,宋文彦却总是会刻意端着,林方歧不知道他私底下和朋友如何相处,但肯定不是这般。
总
“那你跟你父亲起住?”
“没有,他出差。”林方歧不想跟他聊林文博,他扯开话题,道:“这几天待在亲戚家,来才发现他家养条狼犬。”
“狼犬?是成体吗?”
“嗯,挺大。”
“看到时候没吓着你吧?”宋文彦轻笑声。
“做狗也挺惨。”林方歧顺嘴说句。
“惨吗?”路越凛扬眉,道:“以为草莓点缀是这份蛋糕上最好吃部分。”
林方歧:……
他心里翻天覆浪儿都快掀成波海啸,面上还是巍然不动,绷着张冷脸,林方歧第不知道多少次与自己强调,不要对面前这位产生丁点好感,期待值得完全是负数才行。
林方歧深知客厅容不下自己,再和路越凛待在个空间,迟早肺给气炸半页,他大步走回房间,听到身后传来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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