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栩喉咙哑得已经很难发出声音,他忍着撕裂般疼痛咽咽喉结,艰难道:“那就麻烦你。”
没有出门力气,于是吃片退烧药倒头继续睡,打算次日早再去打点滴。
半梦半醒之间,阵嗡鸣声震得肩膀发麻。
严栩睁开酸涩眼皮,愣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枕下手机在响。他伸手摸到手机,看也没看就举到耳边:“喂?”
电话那头静秒,熟悉声音响起:“生病吗?”
严栩烧得迷糊,茫然片刻后想起来电话那头是池烨,他捏捏秀挺山根,让自己清醒点,回答道:“就是、有点感冒。”整句话艰难地说出口,嗓子又干又疼,像被砂纸打磨过。
“你嗓子很哑,”池烨说,“好像挺严重。”
严栩哑着嗓子回答:“有点发烧,吃过药。”
电话里安静两秒,池烨再次开口:“你还没吃晚饭吧,给你买点吃送过去,可以吗?”
严栩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他还是第次遇到池烨这木讷老实人,主动关心别人,居然还要问句“可以吗”。
池烨没等到严栩回答,又追问:“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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