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哄而散，把扑克牌往桌上扔，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严栩松
手，说：“哥，咱也走吧。”
聚餐
地点在工地附近夜市大排档，强子叫有二十来人，坐两桌，老板和老板娘乐得合不拢嘴，直接把袋瓜子放在桌上，让大家先嗑点瓜子解解闷。
啤酒和菜很快就上桌，强子就坐在池烨和严栩旁边，他用筷子撬开啤酒盖，要
这时有人插句：“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牛脾气，那天跟老掉干起仗来，小池去拖架，结果胳膊挨老掉铁棍，你不洗谁洗。”
小汤想起自己冲动之下干混账事，讪讪闭嘴。
严栩听得心惊肉跳，他深谙人多矛盾就多道理，但没想到工地上打架直接用上铁棍。
“伤严重吗？”他凑近点问池烨，“伤在哪里？”
池烨感觉得到严栩温热气息扑在自己脖子上，他捏捏右手小臂，声音微微变调：“很久以前事，伤在手臂，不严重，皮外伤。”
额头，“两幅面孔。”
池烨垂眼看着严栩侧脸，笑容温柔至极，说：“它喜欢你，所以在你面前耍小性子。”
严栩指尖顿顿，莫名地感到耳朵发热。
两人背着熟睡饺子，轻手轻脚地下楼，前往工地，大家事先说好，先在工地集合，然后同出发。明天就要开工，回老家过年工人都赶回工地，这次过来，工棚里比上次热闹很多。
出发时间原本定在五点，但因为有两人临时出门办点事给耽误，便改到六点。反正大家也无事可干，索性支起桌子开始打牌。
严栩不清楚“很久以前”到底是多久以前，虽然直以来池烨骑摩托、干活完全没有障碍，但他还是感到不安心。心念动，手已经捏住池烨手臂，轻捏两下检查起来。
池烨手臂原本放松地垂在腿上，严栩手摸上来，手臂不自觉绷紧。
严栩专注于眼前手臂，隔着衣服上下捏几下，确认坚硬有力没有异常，咕哝道：“真已经好吧？”
池烨结结巴巴回答：“好、好，已经、好。”
这时，强子扒着门框在外边喊：“老张到，走走，出发。”
这回没赌钱，赌注改成洗工作服。
严栩这回当观众，坐在池烨床上看着。
池烨低声跟他解释：“输人要给赢人洗工作服，输把洗次。”
严栩低声笑，问他：“你输过吗？”
小汤就住在严栩上铺，听到声音探出头来打小报告：“
哥就输过次，不过给帮忙给洗，连着洗个礼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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