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论坛内军迷们
样恍恍惚惚
，还有微博上众网民。
“你再说遍，玄女总师全名叫什
？
军迷们：！！！？？？
短短十几秒时间，这个帖子回复就刷新
上百层。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快来个人掐醒
，这特真是玄女吗？《地球之歌》里那个空天无人战机玄女？”
“实锤！晏河清绝对是国家内部大佬！”
“你们才知道吗？直播都结束啊！快去网上找录播！”
“……加油。”
杨柳沉默几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是个有意思家伙，”他歪歪斜斜地靠在洗手台边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身上西装被水浸湿也不甚在意，“喜欢你这种性格！来来来，咱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乔镜没有拒绝。
但是当他输完联系人备注、抬头看到杨柳脸上那种朝气蓬勃光彩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句：
开始连载到现在完结，大家都对期待也越来越高，总害怕辜负他们期望，因为直觉得自己就是个运气不错普通人，和小说里那个真正天才点儿都不像。”杨柳叹气道，“这种感觉该怎形容呢？应该是叫德不配位吧，啊哈哈。”
乔镜拧好水龙头，把湿漉漉手伸到墙上吹风机下。
隆隆声音稍稍缓解洗手间内尴尬气氛，噪音中，传来黑发青年平静声音：
“你认真？”
杨柳哭笑不得：“当然是认真。”
“吐，现在还在去银行拿单子路上呢，狗领导又特在瞎使唤人。MD，大不老子辞职不干！要回家看录播！”
“兄弟是个狠人啊……”
“国内外热搜都爆！艹，你们看到官方发布玄女战机数据吗？”
“感觉在做梦……今年是2100年吗？”
“1，到底是这个世界疯，还是只有疯？”
居然还说什不像。
——在他看来，这两人身上那份独属于天才耀眼特质，明明就是个模子里刻出来。
*
开幕式刚刚结束，季楠秋就把玄女战机照片发上军迷论坛。
天凉好个秋：“史无前例黑科技！‘玄女’战机首秀，兄弟们，死而无憾！”
乔镜瞥他眼，发现他脸上还真没有什开玩笑表情。
他不禁感到阵无语——
二十四岁无人战机总师，居然搁这儿跟他说自己德不配位？
他不配，谁配？
“年纪并不代表切，”乔镜想想，努力挤出句干巴巴安慰，他是真不擅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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