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所说
“懂”，肯定不仅仅只是四六级那种水平，而是能够无障碍地用英文书写、真正把它当做
门语言来沟通，“说说吧，怎
学会？”
乔镜沉默半晌，挤出四个字：“家学渊源。”
左向庭看
他会儿，突然用英语快速说长串话。
乔镜本打算当没听见，但是当他听到某句话时，却猛地瞪大双眼，随后攥紧双拳，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种夹杂着淡淡悲哀和愤怒神情。
左向庭看着他模样，叹息声：“你果然听得懂。”
大，”左向庭低头抿口茶，用茶杯刮刮飘在上面茶沫，不紧不慢地说道，“看得出来，是下功夫。”
乔镜抿抿唇，低声道：“谢谢先生夸奖。”
“但是，”左向庭很快就坦明叫乔镜过来原因，他放下茶杯，双眼紧盯着面前神态拘谨黑发青年，沉声道，“最后道大题，全年级只有你个作对。”
乔镜不解地眨巴下眼睛。
所以？
他很显然不太相信乔镜口中所说“家学渊源”，但也没有对此过于深究，只是道：“不愿意说就算。但是
既然知道你有这个才能，那就不能任由你在学校里甘愿默默无闻，泯然众人。”
他从抽屉里拿出本装订书递给乔镜：“知道你这个假期留校，还在图书馆当管理员，这样，开价千字5元，希望你能帮翻译这本书。”
不等乔镜拒绝，左向庭就正色道：“这是文校长拜托，等你们毕业后，这本书大抵就是文学系新生入学必读教材之。内容不多，只有八万字，但最近比较忙，大概抽不出什时间，到时候你翻译好可以给过目，帮你润色修改下，你看如何？”
乔镜：“报酬就不必，可是先生……让学生来翻译教材，不太好吧？”
“那道题你还记得吗，”见乔镜点头，左向庭接着继续说道，“是用全英文出题，实话告诉你吧，除你以外，全年级唯拿到分那个学生，在被录取前还曾留洋过两年。”
他这说，乔镜终于想起来。
其实那道题本身并不算太难，但是各种从句加上复杂西方文学专有名词组合在起宛如天书，左向庭还故意在表述上设置些很不容易发现语法陷阱——若是放到现代，基本就相当于葛大爷跨界去出高考英语卷压轴题。
但乔镜翻译水平放在哪里，就算百年前人们在语法和用词方面有定变化，读懂还是完全没问题。
“之前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懂英文。”左向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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