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该不会还是个有名文人吧?”
没想到,听这话,旁边准备直接撞门光头却犹豫,毕竟这年头文人影响力有时甚至比得上某些z.府要员,旦得罪那就麻烦,“老不死,你之前不是说这只是个学生吗!?”
他气得把拎起龟公领子,作势要揍。
“别别别,八爷手下留情啊!”龟公立马大声求饶起来,也顾不上收敛声音,“真没骗您!而且这小子看只有二十出头,哪里有这年轻文人?就算是个作家,肯定也是没什名气三流作家,写写艳词话本那种……八爷,您说说得是不是?”
光头虽然壮实,但很显然也是个没主见莽夫,听龟公这话有理,顿时又犹豫起来。
为首光头脸横肉,眼神凶悍,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热主。
“真!”龟公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那青瓜蛋子可有钱!掏个大洋,掏个大洋,保证,口袋里肯定还有!”
光头手里掂量着根拇指粗细木棍,表情有些嫌弃:“就算他有钱,至于叫们哥三个起过来吗?个小兔崽子罢,老子人就能放倒五六个!”
龟公忙道:“是是是,但八爷您也知道,那老婆子胆儿小,所以定让多请几位过来,也没法子啊。”
光头哼声,倒也没继续说什,只是招呼着身后两个小弟起走进院子,迎面就撞上急匆匆想要出门老鸨。
乔镜慢慢地转过头来。
他怔怔地看着胭脂,这个只有十三四岁、放在现代应该还在上初中少女。
她平静地与他对视着,脸上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
“怎,”她淡淡道,“你不是要采访吗?那就采访吧,反正你想问大概也都清楚。”
乔镜垂在身侧手指慢慢收紧。
他刚准备说话,突然,旁边正听着墙根老鸨大叫声:
“不好!肥羊
“干什呢你!”龟公瞪圆眼睛骂道,但他快速看眼那扇紧闭房门,立刻压低声音,“不是让你好好看着这肥羊吗,万跑怎办!”
“放心,没跑!”老鸨急道,她刚刚就站在门口偷听来着,“跟你们讲,这青瓜蛋子居然是来采访!”
“采访!?”
龟公很显然也没想到,他匪夷所思地笑声:“怎,他是个记者?”
“不是,”老鸨摇摇头,“是作家。”
“……好。”
*
“八爷,到!”
龟公陪着笑,引着三个流里流气地痞流氓走进巷子。
“你确定那学生身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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