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质问到底是不是他出卖乔镜许维新:“…………”
得,这人都不打自招。
最终,范士德自然
在许晓明出去送信后不久,范士德就借口说身体不舒服去蹲茅厕,实则是从厕所窗户里翻出去,路跟着许晓明来到乔镜家,又眼睁睁地看着许晓明几次敲门无人应声,最后把信塞到门缝底下便离开。
范士德当时就躲在树后面,心脏都差点儿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知道,自己发财机会来!
现在社会上有多少人想要晏河清命,甚至不惜高价悬赏,没有比就在报社工作范士德更明白。他在许晓明走后,便趴在地上,用树杈点点把那封信从门缝里掏出来——因为这个时候院门门缝都非常宽,范士德几乎没费多少劲就得手。
但他虽然有信作为证据,又知道晏河清地址,范士德还有个毛病:
而同地抬头看向他,许晓明还傻乎乎地问道:“景先生,您这是要去干嘛?”
景星阑丢下两个字:“抓人。”
他说完,便大步从餐厅走出去。
几人愣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他脚步。
《东方京报》报社内。
他胆儿小。
因此,这封信就直被他捏在手里几个月,如果不是因为跟人赌钱输大笔,他也没这个勇气去找袁三马四做交易。
范士德很清楚袁三马四是什样人,虽然他们给他大笔钱,不仅解他燃眉之急,甚至还有不少盈余,可这也意味着,很快晏河清就要成为城外水沟里具无名尸体。
范士德这几天,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报社都是坐卧不宁,他越想越害怕,甚至都影响到他精神状态,完全变成个有风吹草动就会打颤神经质。
而当景星阑从身后把抓住他肩膀时,他更是整个人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高举双手,崩溃大喊:“错!错!”
范士德此人,长得又瘦又柴,尖嘴猴腮,但他似乎对自己猥琐气质没有丝毫认知,还偏要装什“上流”,天天穿身皱巴巴西服,整个人就像条被风干海带。
从许维新和景星阑下楼起,坐在座位上范士德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因为他心虚。
范士德直很嫉妒许晓明好运气,每次许晓明把乔镜写好稿子整理好交给许维新过目,他总是会面嫉妒得眼睛发红,面在心里幻想着,要是自己是晏河清编辑该多好啊。
这份嫉妒,在他知道文春秋居然也为晏河清给他们报社寄信时候,彻底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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