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去出席是场宴会,除文春秋和些新文化协会高层外,在场还有不少政界名流、财力雄厚大商人和交际花,可以说是档次非常高次宴会。
明亮西洋水晶灯下,男人们有穿着西装,有穿着长衫,女人们则大多是旗袍和长裙搭配,附以珍珠项链或翡翠耳环点缀,名贵珠宝首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起,彼此言笑晏晏地交谈着,时不时举起手中酒杯互相致敬。
其中,还有位戴着金丝框眼镜、副社会上流精英打扮年轻人正站在大厅中央,言辞激烈地向人们诉说着自己救国主张:“若是想救如今华夏,就必须摒弃切旧事物,抛弃几千年之传统糟粕,全面西化!否则亡国之日将至矣!”
文春秋笑着叹口气,对这个年轻人发言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其实他心里也是有点认可,只
,晏河清绝对是支持新文化改良,却还看不上他们,连封信都不回,难不成,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名气就高人等吗?
还有认为,虽然晏河清写是白话小说,但说不定他思想其实更偏保守派些,证据就是他在《众生渡》中对儒释道三教只言片语正面描写——而对于他们这些主张废孔灭道人来说,这简直就是食古不化老顽固!
原本他们给晏河清评价大都偏向赞美,觉得他肯定是个才华洋溢年轻人,还有不少人曾在集会上公开推荐他写小说,还给晏河清冠个“先锋人士”美名。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短短几天内,协会内部对他风评就完全变个样。
但凡有人提起晏河清,必是脸愤然之色,认为他是“新文化叛徒”、“半只脚还在旧世纪老古董”,年纪起码五十往上走,甚至有个别激进人士直接声称,《生不逢时》其实是晏河清自传,他本人就是那个穷困潦倒秀才,只不过因为贵人赏识才能继续文学创作而已,不值提。
事实上是来自个世纪后乔镜:“…………”
不过,如果他真知道这群百年前文人们居然叫自己“老古董”,那乔镜除在内心打出串省略号之外,似乎也没有别可说。
幸好,这阵风声暂时还没传到他耳朵里。
身为协会荣誉副会长和京洛大学校长,尽管文春秋平日里很忙,没空出席那些大大小小活动讨论,但些应酬自然是免不。
像是协会组织活动,他偶尔也会去参加两次露个脸,顺便和其他人交流下关于最近国内文坛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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