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内传来动静,原本安静趴在院中喷泉旁睡觉条黑背机敏地竖起耳朵。
它抬头看眼,没发现任何异样,只有只白色蝴蝶扑闪着翅膀翩翩飞过花坛。它看会儿,又懒洋洋地趴回原位,在阳光下闭眼假寐起来。
相关事情,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在他们面前哭得像个三岁小孩样。
都说会哭孩子有糖吃,然而,会在她哭泣时弯下腰来温柔安慰她人已经不在。
胭脂努力想让自己再次变得坚强,就像刚才在文春秋和许维新面前表现出来样。可当送走他们后,她就下子又变回原先那个软弱又没出息模样。
“你知道吗,”乔景忽然道,他抬头望着空荡荡大厅,这还是他第次觉得这栋房子空旷可怕,“师公在信里说,让照顾好你,他和先生已经给你准备好嫁妆,给谁由你来决定。”
胭脂喃喃道:“怎突然说起这个……”
“只是想告诉你,”乔景伸出手,用力拉住她手,“无论你要不要,都不会抛下你。先生他们有自己路要走,所以才没有带上们,那咱们也自己闯出番事业,不带他们玩儿!”
胭脂破涕为笑:“说什鬼话呢,搞得跟过家家样。”
“说是实话!”
乔景肯定道:“以先生性格,师公他就算告白成功,想要洞房起码还得要好几年呢,哪像们,等十八咱们就去领证——哎呦!”
胭脂被他说得张脸涨得通红,咬着牙恶狠狠地踩乔景脚:“混蛋!说什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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