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很想说他不知道，但是当他转头看到景星阑那双如黑夜般深邃
眼睛时，
直犹豫不定心忽然就安定
下来。
“
还是想要继续，”他攥紧双手，低声道，“无论如何，人类不能失去文
这点确让乔镜非常意外，而且颇有些黑色幽默感觉。不过这也解释为什
卢笙乐能够成为联邦中央军校教授，虽然也有他是联邦顾问这层身份加成，但如果大家真都不认可这个学说，那他和程流这样民科学者又有什区别？
乔镜在看完这两条情报之后，就立刻明白：
这件事情，肯定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万倍。
本来话，如果只是人们不相信还好，那只要他摆出证据，或者让人们通过直播重新感受到文学魅力，切问题便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看现在形式，明显并不是普罗大众不相信真相，而是联邦上层不希望他们知道真相啊。
方句：
是，也是这相信。
回到家后，黑发青年望着光屏上这行行文字，凝眉陷入沉思。
从程流演讲就能看出，男人找绝大部分资料都是不可信，或者说，他是用正确事实导出完全错误结论。
但这并不代表这些资料就完全没有价值。
他紧抿着唇，十指交叉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盯着半空中光屏怔怔出神。
还要继续下去吗？
程流光是在演讲上提次，就引起那些人注意，虽然乔镜不知道他们为什要消灭文学，隐瞒人类真正文明起源，但他知道，这个“诺亚方舟”计划背后，定隐藏着无数人血泪史。
景星阑看着他愣神样子，平静地在乔镜身边坐下，和他起看着那块光屏。
半晌，他问道：“你是怎想？”
事实上，乔镜在程流笔记本中发现两个很重要情报：
第，联邦“诺亚方舟计划”，并不仅仅是个关于提高人类精神力平均值实验。
程流走访三大星域，终于在个偏远星球上几代单传大家族嫡子口中得知，它是个持续上千年宏大工程，最开始计划全貌已经无人知晓，但似乎中途因为某种原因中断过段时间。他曾经在次演讲中提起这件事，但没过多久，当时所有关于那次演讲相关影像资料都在星网上消失无踪。
甚至还有人匿名给他发消息，说让他不要再涉足这方面事情。虽然那人语气非常客气，但程流还是看出身冷汗，从此不敢再提。
第二，在联邦上层，地球文明起源论其实早已成为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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