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Z兴奋到发抖
是，他眼底至始至终都燃着
缕火苗，即使是在最绝望时刻，这缕火苗也不曾熄灭过，仍然稳定地向外输出着并不热烈光明。
“
很好奇，”他说，“对于你这样人渣来说，能够让你铭记生绝望经历，会是什
样场景。”
Z放声大笑起来。
直到直播结束后十几分钟，观众们脑瓜子都嗡嗡。
怪不得晏河清要说不建议十八岁以下青少年观看……
眼神派无辜：“那倒不是。”
“但确认识这位可爱女士。”他坦然道，“她是名受雇于财团黑医，曾经来找倾诉自己罪孽，看出
她内心空洞，并告诉她如果感觉到空虚话，不介意成为你信仰。但她当时只是什都没说就离开，想，这次应该是她对考验，想要确认内心信仰是否坚定，是否符合她理想中神明。”
他注视着漂浮在半空中、缓缓流逝那个巨型沙漏，说话时唇角微扬，眼神依旧柔软而悲悯。
令Z惊喜是，纪然竟然没有质问他为什不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而只是问另个他意想不到问题：“你觉得她最后得到救赎吗？”
“当然，”Z拔高声音，“直坚定地认为，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赎自己。死亡和绝望当然也是救赎种。她最后毫不犹豫向自己挥刀那幕多美啊，——”
那名年轻医生是板上钉钉罪无可赦，但听Z这番话，却还是有人觉得好像挺有道理。要不是纪然那巴掌，估计很多人就真要被Z带跑偏。
他这耳光，差不多抽醒直播间半以上观众们，也让他们见识到信仰这把双刃剑，在不同人手中究竟能发挥出怎样威力。
最近正在研究地球文明三大宗教程流，在直播结束后，第时间在星网上发表自己见解。
他说很多对Z这个人物看法，其中有两句话尤为著名：
“很好奇，天上阙究竟
记响亮耳光。
所有人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纪然居高临下地望着Z，握紧手中磨得锋利钢尺，最后还是换成巴掌。但即使是这样，Z也被他巴掌抽到地上，嘴边甚至缓缓渗出丝鲜红。
站在旁边黑色风衣男人冷冷地投过来瞥，藏在指缝间铁叶子瞬间收回去。
沙漏即将见底。
“大概知道接下来们面临究竟是怎样绝境。”纪然语气依旧平淡，他注视着Z眼神并没有多少仇恨，就好像刚才那耳光不是他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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