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趁着他们注意力放在别处,景星阑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乔镜身上,顺手接过他手中雨伞。
“对,还没来得及问你呢,”景星阑边走边问道,“你新文准备写教书先生,那让梅青云觉醒剧情是什?”
乔镜:“…………
“胆子太大!这是钱赚多,不要命都!”
“那马家村岂不是也要被流放?”
“那肯定,他们得罪贵人,人家那块玉佩才是真玉佩呢。”
听到这些话,马家村人都彻底慌,马村长更是狠狠拐杖抽在马近臣脊背上,在大雨中失声痛骂道:“你糊涂啊!孽障!”
他把拐杖丢,也跟着跪在地上,朝景星阑和其他刘家村村民们重重地磕头:“大人,诸位父老乡亲,求求你们放过小六马,们村从此以后再不进山采茶,马某愿为你们做牛做马……”
是用料子并不是朝廷*员料子,很多行商都会做个,只不过般老百姓认不出来……求求您饶命吧大人,再也不敢!”
他边哭还边跪着朝乔镜爬过来,想要抱着青年大腿求饶:“先生,错,您看在是您学生份上,求您开恩呐……”
但在他手碰到乔镜腿之前,景星阑就脚把他踹回去。
“别碰他。”他冷冷道。
马家村这次共来几十个多个青壮汉,看就是不怀好意来挑事,但说白他们底气还是马近臣带来,这会儿看到他这样跪地求饶,立马个个都慌神。
景星阑叹口气。
他有些厌烦这样戏码。
景星阑扭头看看乔镜,青年穿不多,虽然手里举着伞,但手指在冰凉瓢泼大雨里已经有些瑟缩意味。
他心里拿定主意,于是便淡淡丢下句:“那玉佩也不是,具体情况诸位可以去问刘旗父亲。”
刘旗就是方才向乡亲们讲述《大梁朝纪事》少年,这会儿刚被父亲夸奖书果然没白读,终于有点男子汉样,正抿嘴偷笑着呢,因为景星阑句话,乡亲们视线又再度汇聚到他们父子俩身上,立马又赶紧绷住脸。
乡亲们在出口恶气同时,也都纷纷惊诧于马近臣表现。
不就是造假被拆穿吗?
至于这苦苦哀求吗。
这回,还是当初在学堂里好好听过课少年站出来为他们解困惑,他简单地把当初先生给他们讲过《大梁朝纪事》里,那个豪强故事又给乡亲们讲遍,顿时让在场众人恍然大悟。
“竟然是凌迟,乖乖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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