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他
话，景星阑只是不置可否地点
下头，便让人回去。
“你相信他说是真吗？”待人走后，乔镜问他。
“半真半假吧，”景星阑道，“
倒不觉得他有这个胆子骗，而且也没有必要。只是正如他所说，几年前事情已经太久远，外面又下着大雨，或许真是他被山中瘴气迷惑，出现幻觉也说不定。”
“那怎
解释江湖上那位真实存在‘魔眼’？”乔镜又提出个质疑，“难道这也是幻觉吗？”
景星阑摇摇头：“在没见到真人前，谁也没办法说他是真是假。”
到这个问题后，暗卫头子慎重地思考很久，竟然缓慢地点下头：“见过次。”
景星阑微微睁大双眼：“在哪儿？是谁？”
他表现得似乎比乔镜还要感兴趣，乔镜瞥他眼，唇角浮现出丝淡淡笑意。
这多年，景星阑对武侠兴趣还真是如既往啊。
暗卫头子回忆道：“是在七年前个雨夜，在山间处破庙里躲雨，忽然半夜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本以为是什野兽，拿着武器小心翼翼地起身望去，却发现是有人在庙外河流上打架。”
顿顿，他很感兴趣地问道：“你对这个魔眼这感兴趣，是打算把他写进文里吗？”
“自古重瞳出奇人，”乔镜说，“或许这个故事以段传奇作为开端也不错，可以营造出种史诗氛围。”
“那你是打算写高武世界？”
乔镜轻轻“嗯”声。这也不是他随随便便就决定，低武世界人因素占比太大
景星阑停顿下，确认道：“河流上？你确定你没看错？”
“确定，”暗卫头子点点头，目光凝重，“当时也以为是在做梦，因为雨下得实在是太大，几乎什都看不清。直到其中人掌推出，把另人掀翻上岸，滚到眼前，才发现这切竟然不是臆想，而是确实存在。”
他心有余悸道：“还好，那人似乎没有想要杀意思，只是走过来看眼自己对手有没有死。他走过来时候，正好道闪电照亮黑夜，看清他脸——他是很少见重瞳，并且出奇年轻。后来几番打听之下才知道，这人无门无派，在江湖中来去无踪，人称魔眼，是个脾气古怪亦正亦邪家伙。”
“那如果他想要进皇宫刺杀话，”景星阑问个很关键问题，“皇兄有办法阻拦他吗？”
暗卫头子道：“这个王爷请放心，莫说陛下，就是咱们王府，也不是般人能随便来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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