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乔老师,”景星阑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上次被翻到皱巴巴书册,拉过椅子坐下,望着乔镜僵硬模样,温柔笑,“介意也和讲讲故事吗?”
也不敢呐。”他装模做样地叹口气,“只是与晏先生神交已久,如今更是见倾心,实乃是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啊。”
乔镜在后面听得面无表情:狗屁。
景星阑攥着剑柄手逐渐泛白,他目光都快要在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男人身上烧出个洞来,语气冷得像是能凝结成冰:“孤忍耐是有限度,叶东风,劝你最好立刻从这个屋里消失,否则话——”
见他是动真火,叶东风也不愿真招惹上什麻烦,毕竟就跟景星阑说样,在如今大梁,就算是天下第高手也是难以抗衡皇室权威。他欣欣然站起身,不顾景星阑直对准自己剑尖,照旧没有走门,而是轻巧地翻上窗台,最后还彬彬有礼地回头冲乔镜点头示意:“看来今晚是没机会听完这个故事,下次枕头主人不在家话,再找机会上门拜访。”
景星阑眼中迸射出,bao怒火花:“滚!”
乔镜:“…………”
不是,这人为什非得把件普普通通事情说得如此槽糕?
恶趣味吗?
但当叶东风走后,屋内只余下他和刚从大梁城中风扑尘尘赶来景星阑。男人稍稍平息下自己情绪,低下头,攥紧椅子上那只枕头,目露嫌恶,反手就将它丢到门外。
乔镜看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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