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肤色很白,因此颜色变化特别明显。随着时间流淌,从耳朵尖儿开始,整片整片皮肤被涌起血气染红。
现在她不似从前胆怯,遇到不懂就问——
“您这话是什意思?”
靳泽额上青筋蓦地跳跳。
要不是他熟悉云娆性格品行,换做别人,能说出上面那句话,绝对是皮太痒,来找抽。
靳泽忽然扯松自己安全带,单手撑上车座,猝不及防地凑过去。
手速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他俩要是组个绑架团伙,个帅得天崩地裂在前面勾引,个绑架手法干脆利落在后面动手,估计没几个小姑娘能逃出他们魔掌。
说不定还有些个憨傻姑娘,被绑架,还乐颠颠地帮人数钱。
云娆以为,自己就是其中典型代表。
她搓搓手,按捺着激动之情:
靳泽平静地打断他。
车内静默瞬,他又问云娆:“准备什时候回国?”
云娆:“明天早上,八点航班。”
靳泽倏地抬起眼帘:“据所知,你朋友家所在区,离机场很远。”
“嗯”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为前后连贯,还把“你”也换成尊师重道“您”,
“听说您晚上还有别行程?朋友家住很远,您如果赶时间话,把送到附近车站就行。”
靳泽扭头看向她,动作幅度很小:
“你朋友家在哪?”
云娆老实答:“拉马达莱区,靠近罗镇。”
他靠得并不太近。
琥珀色眸子半敛,双眼皮内折,露出道细褶,唇线抿直,语气轻描淡写:
“云娆同学,你看着。”
看着呢。
云娆咬住下唇。
“靳泽老师,谢谢您”
“云娆同学。”
靳泽翘着腿,左手搭在膝盖上,食指规律地轻敲,薄唇轻启,
“怎得罪你?”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汉语文学深奥玄妙,云娆觉得,定是自己太愚钝,所以听不出靳泽老师这句话真实含义。
靳泽顿顿:“乐言,你帮她在们住酒店订间房。”
乐言答得干脆:“没问题。”
“不用不用!”
云娆真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人家,“朋友家确实有点远,那个,自己订房间就行。”
眨眼功夫,乐言朝她扬扬手机,憨笑道:“已经订好。”
“那是很远啊。”
司机师傅用手指划拉几下地图,提议,
“要不这样,先送老师们回酒店,然后再送这位小姐去她朋友家?”
乐言点头:“正好,早点回酒店让泽哥歇会儿”
“先送她去朋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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