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
“不早,深宝。”
门外男人穿身浅色软质衬衫,深灰长裤笔挺,脚踩双雪白休闲运动鞋,琥珀色瞳孔覆着层清亮暖融晨光,眼含七分笑意,三分无差别勾人,
靳泽在电话里故作同情地叹口气,
“小猫咪真可怜。你家不是有两间房吗?建议你找个室友合租,最好是最近比较闲那种,可以帮你照顾猫咪,比如”
“哎呀学长到客户公司先挂拜拜。”
靳泽:
小学妹最近真能耐。
靳泽优哉游哉地说,
“你下午四点下班对吧?到时候去你客户公司接你。”
云娆:“不要,外面人多眼杂。你去家等就好。”
靳泽:“好,那请问怎进去?”
“把密码告诉你。”
算再虚浮,她也要把这团泡沫牢牢地保护在手心里。
没有回头路。
这就是她生仅有次坚定-
回到申城之后,云娆又搬到哥哥那儿住几天,陪伴她那吓破胆、特地赶来申城和女儿相见父亲母亲。
父母在申城待周,这周里,云娆假期耗尽,又开启昏天黑地社畜模式。
靳泽勾勾唇,不甚在意地把手机搁在身旁斗柜上,转身走进衣帽间,简单地拾掇拾掇自己,准备出门-
初秋是年中最舒服时节,天空似乎更高远些,太阳与夏日时分同样耀眼,传递下来温度却是温凉舒爽,空气清澄,叫人由内而外地惬意。
在这慵懒舒适秋日周末,云深觉睡醒时候,床头数字时钟已经无情地跳到十点半。
如果不是有人锲而不舍地按门铃——云深烦躁地想,估计按有十几分钟——他还可以再睡个小时。
喉咙口堵着句亲切“问候”,云深趿着拖鞋来到玄关,非常不爽地拉开门:
云娆边说,边在微信对话框里输入六个数字,发出去,
“你晚点再去别,别等太久。”
靳泽懒懒地说:“可是西几个人在家里很孤单。”
云娆:“它已经习惯。”
“你怎知道它习惯?”
他们公司是理论上双休,然而工作时间主要跟着客户时间跑,忙时候七天无休也有可能。
这周六,他们组就接到个大项目,需要组长黎旭带着两个组员起参加,云娆就是其中之。
早晨,搬砖路上,云娆主动打电话给靳泽,问他今天有什安排。
靳泽神神秘秘地说句“重要工作安排”,云娆就没问下去。
“虽然是重要工作安排,但是时间很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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