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地铁路程有十几站,列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半个多小时过去,两人渐渐心焦起来,又不说话。
列车靠站时,靳泽和云深几乎夺门而出。
正逢开学季,火车
她胆子那小,现在定很慌吧。
不知道哭没有。
他不禁捏紧拳头,心情既紧张激动,又分外担忧。
地铁车厢拥挤而吵闹,靳泽和云深却始终沉默着。
许久后,云深终于叹口气,有些自责:
看起来是自动关机。
云深转头对靳泽说:
“兄弟,对不住啊,妹钱包和公交卡在火车站被偷,手机也没电,现在得过去找她。”
“和你起去吧。”
靳泽抓起外套,脸上焦急丝毫不比云深少,
“哈哈哈”
说笑间,云深随手拿出口袋里手机,脸色忽地滞,敛笑:
“刚才手机静音,妹给打好几个电话,回个给她。”
靳泽点头,目光落在云深手机上,心情莫名变得紧张。
“你说什?”
,又上份小吃,然后才回答云深:
“在国外闷久,挺没意思,就想听点八卦。”
刚才靳泽扬手叫服务员时候,掌心鱼际肌露出来,云深看到那儿横条新疤,忍不住问:
“你手怎?”
靳泽微微怔,不自觉将手藏到桌下:
“她给打快十通电话,都没瞧见肯定蹲在哪里哭呢。”
“手机没丢就好。”
靳泽不知道该说些什安慰,“去年,钱包也被流浪汉抢,还和那群人打架。”
云深看着他:“打赢吗?”
靳泽撇嘴:“把他们揍得落花流水。”
“很久没见云娆学妹,刚好过去打个招呼。”
“行。”
两人利落地结账离开,在路边打车时候,看到地图标注火车站临近路段拥堵,思忖再三,他们决定坐地铁过去。
靳泽没想到这快就能见到云娆。
还是在这样仓促场景下,都来不及提前告知她声。
云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怎这算,你待着别动,过去找你。”
云娆声音带着哭腔:“哥你快点来,手机马上就没电。”
“你在哪个出口?”
“在B5”
话音未落,通话戛然而止。
“前几天在家里做饭,不小心打碎碗碟,割伤。”
“哟,大少爷现在还自己做饭呢?”
靳泽耸肩:“在外面租房子,个人住,总不能还配个像你这样大厨吧?”
云深:“只要钱管够,过去给你做饭也不是不行。”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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