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哥哥,留下来住晚吧,爸妈都在等你呢。”
云深木然地看她眼,缓许久才下车。
那刻,云深第次深刻地认识到单身危害。
现在他就像个孤家寡人,哪儿有需要就往哪儿拎,没有人身自由。
比如今晚,被硬拉来凑成个和谐美满五口之家,还有碗接碗狗粮逮着他嘴往里灌。
云深不得已咽下这口狗粮,整个人都不好。
他率先走出包厢,靳泽和云娆很快跟上,三个人路来到停车场,靳泽家司机已经等候多时。
云深很自觉地坐到副驾驶上。
车门关闭,轿车启动,后座上靳泽忽然幽幽笑声。
云深感到丝毛骨悚然:“你干嘛?”
云娆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后来算是看出来,这人不仅不上脸,酒量是真深不见底。
这样放纵狂欢,聚会结束时候,靳泽大约喝个半醉。
半醉他和清醒时分没有太大区别。
就是那股骚劲儿,外溢得更厉害。
黎梨带走温柚,其他疯疯癫癫学长也各回各家,最后只剩下靳泽、云娆还有云深收尾。
到温柚脸上。
“是耳朵瞎,还是深哥喝醉?”
“寿星就是霸气!”
“看得出来妹妹被抢走后深哥真很寂寞!”
片狗吠中,温柚攥攥衣袖,不自觉地错开云深目光,轻点下头,回答说:
简直太不把单身狗当人。
安顿完,bao躁哥哥,云娆去厨房煮碗醒酒汤,拿到主卧。
瞥见靳泽还抓着浴巾站在浴室门边
回答他有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哥哥,你被绑架。”
云深:?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驶入靳泽家地库,引擎熄火,司机第时间走人。
云娆绕到云深座位旁边,敲敲车窗玻璃,含笑道:
云娆喊云深“哥哥”时候,靳泽也跟着喊,直喊得云深鸡皮疙瘩掉地。
云深嫌弃死:“你叫谁哥?”
“准确点,是大舅哥。”
靳泽搂着云娆腰,华丽孔雀尾翼无处隐藏,
“娆娆喊你什,就喊你什。”
“好,谢谢云深哥。”
云深收回视线,看不出有什表情。
在不熟悉人面前,她是真社恐,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如果不观察嘴型,他都听不见她说什。
温柚游戏水平属于正常人范畴,有云娆这个黑洞托底,云深就算个人喝两个人量,估计也没机会喝醉。
倒是靳泽,今晚喝得是真猛,杯接杯,红黄白有什喝什,豪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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