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保暖。”
回想这连串事情,谢北望现在年龄只会觉得荒诞又可笑,但当年他不觉得,他只觉得挫败又不甘心。
这股气压着他,直压很多年,甚至给谢北望造成他还渴望应翩回头假象。
思及此谢北望闭闭眼,把简暮搂进怀里,低声道:“和应翩没可能。”
“哦。”简暮收起折腾气焰,又软塌成滩泥,胳膊环抱住谢北望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
“还得感谢应翩回国。”半晌谢北望又道。
堪让他反应更剧烈,“谁知道你谈个恋爱那磨磨唧唧,还给人写信!你……你就知道写这种东西来勾引人!”
简暮撒泼把手边相册给扔,飞到床脚磕巴下,又掉进软软绒地毯。
“谁跟你说谈恋爱就爱写信?”谢北望暗恨自己为什要挑简暮情绪,现下只能好声好气应付醉鬼,“应翩爱写,他写就回。”
简暮并没有被安抚,反而道:“那你为什还留着?”
为什?
要不是应翩回国,谢北望可能还停留在他自己设想感情骗局里,等真见应翩,谢北望才发现自己对他半点波澜也无,甚至对他当年做过事再回想都没有任何感触,所有预想中愤怒不甘彻底消散,再惊不起半点波澜。也正是因为这样,谢北望才开始正视自己和简暮这段感情。
简暮没听清他话,彻底醉过去,呼吸声规律响起,谢北望抱着他,目光停留在桌面红玫瑰上,灯光折射在玻璃杯,桌面被投射出小片光彩。
把简暮抱着放进床里,谢北望捡起床脚相册,廉价相册上并没有磕绊痕迹,借着灯光谢北望再次翻开相册。
——“回个电话?”
“好。”
谢北望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该留就留。
他当时和应翩分手分极不体面,照理说确实该扔得扔该断得断,但谢北望却没有把根儿给除尽。
这多年谢北望也没觉得自己是个痴情人,起码不是个傻逼,可他对应翩确实留恋好几年。
倒不是因为应翩有多好足够他惦记,只是年少气盛,不甘心在作祟。
应翩和他在起时候已经出道,少年盛名,混挺成功。两人感情不算特别好,只是很合拍,互相懂对方喜好,也能理解对方,所以谢北望对这段感情投入很多。以至于后来应翩出轨打他个措手不及,紧接着怀有身孕柯娇上谢家老宅闹得谢北望出柜,谢北望被迫断绝关系扫地出门,应翩又飞速得到出国深造机会甩烂摊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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