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曹玄鹤将最后
张金箔纸叠好，起身去洗手池净手。
时间已经过
十二点，曹玄鹤也感觉到饿意，他迈步走向厨房，将推拉门打开，正要走进去，突然脚步顿，转回身看向客厅
小鬼：“明壹。”
明壹抬头看他。
“你……”
明壹露出疑惑神情。
“闭嘴。”曹玄鹤制止：“从现在开始，你保持安静，表现让
满意，就答应带你。”
明壹抿着唇，用力点头：“嗯嗯嗯！”
“点声音都不要发出。”
这小鬼聒噪人头疼。
司岭、曹钟、娟姐几十只鬼加起来都没他话多。
明壹解释：“就是替活人驱鬼，你平时不经常去店里，是不是去忙这些事情？”
曹玄鹤：“嗯。”
明壹：“那——你以后出去给人驱鬼，能不能带上呀。”
曹玄鹤：“不能。”
明壹焦急：“别呀，你带上吧，可以帮你抓厉鬼，以后带出去，你就不用动手，抓鬼、揍鬼事儿，来！”
阳间银行卡，能用你身份证帮办张吗？”
曹玄鹤拒绝：“不能。”
明壹：“为什
？”
曹玄鹤：“没有为什。”
明壹：“帮帮忙嘛，求你。”
“现在允许你说话。”
曹玄鹤威胁很有效果，之后明壹连半点声音都没在发生，盘腿坐在沙发上，托着腮看他叠金元宝。
其实明壹很想问曹玄鹤，不是说给他叠吗？
他都说不要，为什还叠这多？
但他不敢出声，只能将这个疑问憋在心里。
客厅里只有折叠金箔纸细微声音。
“你就当……给你打工，你每次分给点点钱就行。”
曹玄鹤拒绝：“不用，有司岭、曹钟他们就够。”
明壹挺直腰板：“曹钟打不过，比他厉害。”
“还有那个叫司什，你把他放出来，们打架，要是赢，你以后就带出门，行不行？”
曹玄鹤没说话，明壹以为他不同意，又想要撒娇、耍赖：“曹老板——！”
“个小鬼要是去银行办银行卡，会把人给吓昏过去，你好人做到底，帮次行不行？”
“曹老板，求你，就帮帮吧，现在只认识你个活人，你不帮，就没人能帮……”
曹玄鹤被小鬼吵得头痛、烦躁，恨不得当场给他闷瓶子里去，但想想他确找不到人帮忙，最后心软，还是答应。
原以为事情到这里儿也就结束，没想到旁边小鬼又找话题，问他：“曹老板，你经常接这种事情吗？”
曹玄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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