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外面那副锦鲤游湖摆件里
厉鬼是这你收
吗？”
“嗯。”
曹玄鹤答完，微微
怔，问：“锦鲤游湖摆件？”
明壹点头：“是啊。”
正是因为有他，主人这几年才能稍微省心，可以几天甚至几十天不来店里。
而且平时来找主人顾客很多，乔凡帮着挡回去大半。
明壹听完，更不开心，不过目前他刚与曹玄鹤关系缓和点儿，也不敢胡乱得罪人，最多是看到乔凡与曹玄鹤说话时，心里有些不开心。
他收回落在乔凡身上目光，开始打量店内摆件。
算算时间，明壹有十多天没来店里，柜台里增添不少新物件，其中个摆件，明壹看着十分眼熟。
古玩店，原本人流量就不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几万、几十上百万东西。
能来万宝斋挑物件人，非富即贵，有时候能卖出去两件就足够赚。
再加上刚过完年，街上人少，半小时过去，店里个顾客也没有。
明壹看没人进来，胆子也大起来，趁着曹玄鹤在休息间挑选古董空当，飘去前堂。
柜台里，店员乔凡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单手托着下巴，圆溜溜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看，模样阳光可爱，很是讨喜。
曹玄鹤蹙眉，起身绕过屏风，走到前堂，环视圈，视线落在玻璃柜台里摆件上。
“乔凡。”
“嗯？”乔凡放下手机，站起身：“怎
，老板
那是对锦鲤游湖摆件儿，其中扇雕工精致，颜色鲜亮，保存完好，另扇有几处磕痕，颜色要更深几分，虽然用心清理过，可凑近看，还能瞧见上面有血渍。
就是那浓重怨气没，估计里面东西被曹玄鹤给收。
说起来，还多亏这东西，他才能在深夜荒郊野外见到曹玄鹤，因此，明壹对它很有好感。
溜达完圈，明壹飘回休息间，见曹玄鹤还在拿着各种东西在阳光下细看，他只能委屈躲在阴暗角落里眼巴巴看着。
明壹安静待会儿，看他放下手中东西，喝口茶，休息片刻，出声询问：“曹老板。”
说起这个，明壹早就看他不顺眼，还曾问过娟姐，曹玄鹤为什要招这好看男生当店员？
绢姐解释，说乔凡是主人资助长大学生，直当自己孩子对待。
“自己孩子？”
明壹没理解，但娟姐只是露出个若有深意眼神，并没有多解释。
乔凡也是个有良心孩子，大学毕业后，就说要来店里帮忙，现在店铺里大部分事情都是他打理，也算是店铺半个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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