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明壹摇头否认：“不过，你怎
好端端上火
？”
曹玄鹤撇开头，躲开他
直瞧
视线，没有应答，而是将地上纸袋提起来，转开话题道：“给你买两套衣服。”
明壹疑惑：“欸？你给
买衣服做什？”
他问：“你之前不是给烧很多衣服嘛，都还没穿完呢。”
他们小鬼对这些物质东西需求不高，件衣服可以穿好多年。
可偏偏小鬼喜欢容貌好看，当初他也是因为自己长相出众才主动追求。
他便想着不让小鬼瞧见自己这副模样。
但在店里时，曹玄鹤又忍不住想，虽然自己这模样已经停滞几十、上百年，但他不能保证以后会直保持这样。
如果有天他像别人样，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变老，那明壹是不是会立刻抛弃自己。
虽然知道，如果自己变老，明壹嫌弃也理所当然，但他还是觉得气闷。
。
清早，爷爷、明妈盘腿坐在供桌上，等着曹玄鹤带着美食过来祭拜。
明壹告诉他们，曹玄鹤今天有事，不能过来。
明光亮立刻从神像里探出脑袋，说道：“看吧，就说他心不诚，根本坚持不多久，这才半月不到时间，就装不下去，你们呐，就是被美食迷惑双眼！”
明妈被明爸念念叨叨吵心烦，直接揪着他耳朵，拽进神像里教训去-
曹玄鹤解释：“这是刚上新款。”
虽然折纸衣，省钱省力，但也只能折些简单款式衣服，纸颜色也很单调，不如活人衣服好看。
他说着，去大殿门口跟管理人员借个铁盆，将衣服点燃烧给明壹。
衣服燃完，火焰熄灭，明壹小跑到铁盆边，从里面拿出那套衣服从锦鲤摆件里换上。
也不知道是气对方，还是气自己，心情沉闷下午。
最后将那些道士资料看完，他干脆从店里出来走走，想着去旁边商场里转转散心。
结果再从里面出来时，他手上已经提几个纸袋……-
明壹凑上前，歪头查看。
曹玄鹤见他皱着眉紧盯自己嘴唇看，不由提口气，故作淡定问：“很丑？”
明壹被美味香气所吸引，瞧见爷爷和老妈早已经溜出来凑到供桌边享受美食。
他余光瞥见正在往香炉里插香曹玄鹤，不由惊诧，出声询问：“媳妇儿，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过来吗？”
曹玄鹤淡淡回句：“忙完。”
其实他本就无事可忙，今早不过来，是觉得嘴角上火，有碍颜值。
曹玄鹤直都不怎注重自己容貌，他本就不靠颜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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