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见好就收,别作得太厉害,免得消耗了情分。 怀歆清清嗓子,正想顺势找个台阶下了,却见他走近她,淡淡地问。 “知道什么叫做避嫌么。” 怀歆心里怦然一跳,脑袋有些空白。 乍暖还寒,北京夜晚仍旧天凉。 郁承低敛下眼,不紧不慢地抬手为她拢了拢衣领,字句低缓:“笨蛋,要是人人都知道我们熟络,我之后怎么带你上好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