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郁承敛着眸看过来,面色无异,也点点头:“确实是经典之作。”
红酒只喝半不到,怀歆瞥眼,笑道:“就是可惜这瓶好酒。”
“也没有。”郁承低下睫,不疾不徐地轻笑,“下次来时候再喝完就是。”
低沉磁性尾音徐徐扫过,怀歆手指微蜷起,心里有些痒。
他稍顿瞬,似乎想说什,但电影情节仍在继续。
火车鸣笛声轰隆响起,黛博拉提着行李远行。那种柔缓情绪蓦地被打破,泄露出丝缝隙。
怀歆眼睫颤颤,低着头从他怀里退出来。
她张张嘴,可好像也觉得现在不太合时宜,到底没开口。
只能继续看电影。
怀歆迷迷糊糊地被郁承抱在怀里亲,手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他脖颈。
她很喜欢他吻自己,嘴唇,脸颊,眼睛,还有别地方,都渴望他温柔触碰。
这件事无关情欲,只是在被他亲密对待时候,她心中会有那种酸胀饱满熨帖感。
想被他抱得紧点,再久点。
屏幕上播放电影早已不那重要,他们纯粹地相拥,将自己温度传递给对方,有什在静谧处缓缓地流淌。
她短促地唔声,逼自己迎上他视线,恍若自如道:“好啊。”
郁承凝视她须臾,勾下唇,起身。
他深灰色马甲上沿有些微褶皱,那是她刚才压出来痕迹,怀歆走马观花地掠过去眼,看他优雅地挽起靠背上搭着西装外套,挂在臂弯。
墙壁上指针也过十二点,再留他就显得有点不同寻常。
那瓶红酒就放在她这里,两人之间无需太多言语,
郁承原本搂着她,但因她动作松手,所以重新搭回沙发靠背上。
突然卸去力道让怀歆心里不自觉空落落,可是这种境况无论再做什都会显得佷刻意,索性顺其自然。
后面个多小时情节跌宕起伏,昔日兄弟反目成仇,波云诡谲,但怀歆看得颇为心猿意马——男人身上那股沉隽香味总是让人无法忽略。
好不容易看到最终黑幕白字,怀歆微不可闻地松口气,心也稍稍安定下来。
沉静片刻,她挽下唇,软声开口:“还挺好看。比预想中好很多。”
片晌,郁承松开怀歆,又转而抵住她额际,轻而低地呼吸着。
“真是个小哭包。”
他低哑开口,嗓音里含着清晰可闻笑意。
怀歆红脸,嗔他眼,好半天才鼓着颊为自己正名:“、也没有总是哭嘛。”
郁承又笑,指腹轻蹭过她潮湿眼尾,意味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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